他又气愤道:“本来就是过来忙工作的事情,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那舞厅的老板岑小姐,非说我们玉青强/奸她,怎么可能啊!玉青不是这种人,你们也知道的,我看是她强/奸玉青还差不多!她妖里妖气的,你们不晓得噢,有次她过来敬酒,整个都快要趴到玉青身上粘住了!活脱脱的女妖精啊!啧啧!”说完一脸嫌恶。
“作孽啊,怎么遇到这种事情。”赵适康一脸疲惫。
他也知道玉青不是这样的人,可这次就是吃了亏了。
那几天严部长在金辉煌待过,见过两次岑淽的面,这女人行为放荡,流里流气,玉青为人如此保守,怎么可能看上她!但她毕竟是乾帮的五小姐,他们这种在上海没有什么关系的外地人,怎么托关系把玉青弄出来啊,实在这是个难题!
此时一帮人心急如焚却又一筹莫展。
……
赵适康一想到还有厂里有事情要处理,就让严部长先回去想办法,再加上这次出来的匆忙,他们身上没有带太多钱。
没有钱也就无法疏通关系,赵适康便叫严部长先回去筹措准备。
于是只剩下赵适康,水灯,小金三人在上海了。
职员小金是陪严部长和赵玉青一同来的,他在赵家纺织厂干了三四年了,人还挺机灵。
所以赵适康才索性这次让小金也跟着玉青他们一起去上海见见世面,学学做生意的门道。
也是小金机灵,迅速发了通电报求助的。
这机灵的人,自然这几天也没闲着,在上海滩打听了不少事情。
比如说这巡捕房就是披了一层皮,说没和乾帮勾结,不是乾帮的人,别人也不信啊。在上海滩,乾帮的人闹事从来不抓,这谁还看不出?
所以这次这事硬来肯定不行,只能想着法子拿钱疏通,可是他们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实在没什么人可以帮忙。
自打赵适康今日看到自己懂事的儿子被折磨成这样,心中有股浊气憋闷着,他实在是吃不下饭,唉声叹气地回了旅馆再作计划。
忙到此时已经傍晚,水灯就和小金先去旅馆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又买了几份报纸,研究研究当地的奇闻和轶事,看看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们找了家面馆吃了碗面填肚子,吃完后,水灯想起今天赶路赶得很急,没吃什么东西就出来。今天一整天其实舅舅也没怎么吃东西,晚上肯定会饿,她吃完又带了点吃的回去给舅舅。
水灯和小金就拿着报纸和吃的回了旅馆。
水灯看报纸上写过一些乾帮的事迹,大多没什么用,都是些花边新闻和商界资讯。
但赵适康看到那份《沪时新报》的时候,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名,他忽然有了其他想法。
……
翌日,赵适康和水灯,就动身去了报馆找这位编辑。
这位编辑邱月明以前是赵适康的老同学,他早年在苏州生活过,后来父母工作换了地,就随父母来到了上海定居。
毕业之后做了报馆的工作。
如今邱月明在上海住了大约十多年了,一直在报馆工作,想必他对上海滩乾帮的事情了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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