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没有打死他,纯碎是现在动不了!那表情那动作!一个词瞬间生动的越入脑海‘恃宠而骄’!
纯碎是一个欠打一顿才能老实的纨绔子弟!
“是,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是我们行为粗暴了,没有将你这枚珍贵的玉石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
咦?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呢。
郁初北心里翻个白眼,其实很吃他软绵绵的这一条,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情感真挚:“迤嬴,以后不会了。”
顾君之目光里闪过一丝茫然,继而又晕了一层水光,慢慢的、依赖的,趴回她身边……
没了一直占据在两人之间,存在感越来越强的‘人’,似乎心情因为他这一句话的安抚,瞬间就好了,一只笼罩在他头顶,随时能将他吞并的恐惧,因为两个人,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私密的空间里,独属于他的她,真好……
……
病房里的窗帘换了新的蓝色织花图案,床单也换了新的,不远处的茶几上放了两捧满天星,果盘的香气在雅致的房间里弥漫。
顾君之整个人都活了一样,看哪都舒服。
郁初比的伤口慢慢有些疼,麻醉的效果已经过去,但这种疼还能忍受,再加上有个粘人的活宝,心情非常放松,整个人都轻快非常。
郁初南、郁初三、郁初四看到精神不错的二妹、二姐有些惊讶。
本来有很多话想问,很多话要说,比如孩子跟着那些人真的没问题吗?
这些都是什么人?
他们好像不喜欢老小?你前段时间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去看看孩子?现在身体好些了吗?二姐夫是做什么的?
但因为一旁面无表情削香蕉的二妹夫,不管郁初北笑的多舒心,都让她们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三人探望的时间很短。
古医生、夏侯执屹都担心顾先生再次暴走,像是自家熊孩子就差临门一脚的家长,怕这时候再出现什么时,歉意连连在三分钟后,就想办法将人弄走了。
但保证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孩子,就是住在隔壁都行。
夏侯执屹因为时间不够热情来凑的,恨不得捧上一份真心,让对方知道他的实意!
让一贯挑理的郁初南都找不到理由说男方做的不对。
只是吧,看自家妹子的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总觉得怪怪的。可看人家金贵的孩子没问题啊,也许真的像夏侯执屹所说,妹子需要休息而已?现在不是都讲究什么科学生产吗?
何况二妹夫还在呢。
郁初北也松口气,直接打给夏侯执屹,最近让大姐别来了,让四儿给她找点事情做。
她现在身体不方便,顾君之最近又被惯的觉得他自己什么都对,如今三分钟的‘委屈’都不愿意受,等过段时间她修养好了再说。
顾君之晃悠着切片的香蕉,每一片都像用尺子量过,薄如蝉翼,铺在盘子里,还能照到盘子的底瓷。
厉不厉害?
郁初北嗔他一眼:你厉害!“睡一会,自己玩。”也不怕累到你,但总归是能自娱自乐了……
……
“夫人不看看孩子吗?”吴姨为孩子叠着小衣服,看眼坐在大少爷小床旁不知道对着大少爷研究什么的夏侯执屹。
温暖的灯光亮着,窗帘已经拉上,外面有灯火声传来,屋内静谧温暖,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了。
医院里也添了过年的气氛。
夏侯执屹收回黏在大少爷身上的目光,头发真多:“过了这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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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现在还不懂事啊。
不过二少爷确实不能继承家业。
何木安那么爱夏渺渺也没有将家产给她对不对?《豪门顶级盛婚》
所以不要想着我的男主会倾城一顾为红颜,不可能滴!
因此,给两个孩子平分家产更是不可能滴,不属于二少爷的就是不属于他。
家业,或者说家族是不能分割的!
就像以前,宗族就是宗族,长子继承就是继承,能分的只是钱,没有分公司的,分了就相当于藩王。藩王怎么回事不用我解释了都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