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喜欢他,甚至不知道未来在什么地方的一个学生。
郁初四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猛然起身:“对不起姐夫,我没事了——”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了出去!
郁初北听到嘭的关门声,从卧室里出来:“怎么了?这么快?出什么事了?”走的好像有点匆忙啊。
顾君之迫切的盯着葡萄。
“不剥了,带着血呢。”浪费了几个包扎手指头的小药帽。
顾君之嚼嚼嘴里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药草味的葡萄,好像真的不好吃。
“他跟你说什么呢。”郁初北已经重现把十根指头裹好,手臂搭在他肩上,五根白森森的手指头搭拉在他眼前。
顾君之将人半抱在怀里,手指重点握好:“不知道啊,他没有说。”
郁初北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好,在想着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说?觉得不好开口?总不能是怕顾君之,他竟然来了,有知道顾君之什么样子,就不可能是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只能是最后他自己最后想通了,觉得不好开口,或者说是不能开口?
不能开口的问题?借钱?借势?
如果是钱,应该很大一笔;如果借势……女放条件很好,父母不满意他?朋友公司出事了?想让君之帮忙救急?
但最后又没有开口……觉得这个例不能破?后面还跟有一系列的麻烦事?
郁初北想了很多种可能,如果是兄弟之间有利益往来,或者朋友家面临破产,她不是不能魄力。
当然了郁初北绝对不觉的是朋友住院,需要垫钱,如果是,他就开口了。
可背后会有什么一系列的麻烦,不是他评价有就有了,还是要她来评价,帮忙如果不可以,她还可以收购,收购后保留朋友父亲的心血,继续聘请朋友的父亲当总经理这些都问题不大。
郁初北哈哈一笑。
顾君之拨弄着她的头发:“你笑什么。”
“笑我吞天神兽,好大的口气啊。”
莫名其妙,顾君之继续拨弄他的头发。
……
清晨。
郁初北出门比较早,给顾君之戴了一副墨镜,顺便在两人的手腕上,套了一副儿童防走丢绳,以防止顾君之这位生活不能自理和救人方式不考究的突然乱跑。
两人这样栓在一起,他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也会思考思考她是不是飞的起来。
顾君之已经坐在车上十分钟了,车还没有动的迹象,顾君之疑惑的看向老婆:不走吗?
郁初北:“等会?”
不一会,郁初三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郁初北开着自己的路虎,靠了过去,降下车窗,声音轻挑:“美女搭车不。”
郁初三笑了,刚想说‘好啊’,看到姐夫免费免费赠送的‘人头’,郁初三脸几乎立即僵硬下去,摇头:“不了,我锻炼身体——”呵呵。
郁初北单手用绳子勒了一下小可爱的脖子,咬牙切齿:“不要吓唬她。”然后松开,停车,直接命令:“上车,有事问你。”
郁初三闻言下意识的就猜到二姐要问什么,因为郁初四情况不对,顾叔多少会跟二姐提的。
郁初三虽然觉得二姐夫不喜欢他们这些穷亲戚,吃白饭的,但事关小四,她还是厚着脸皮,没有眼色的上了车。
心想姐这辆车是新的,与去年那辆,同款不同型号,所以是新的。
郁初北没有选择问郁初四,因为还是那句话,如果是敢情的是,只要他不提,她就不帮忙。
她还能去拿天世集团逼人家嫁女儿吗!“小四最近怎么了?”
郁初三下意识的往靠近二姐的方向挪一挪,将自己知道都是事情说了一些。
郁初北听完,眉头微皱:“谈恋爱了?”还真是这个最棘手、麻烦的:“去学校?”
“嗯。”要开学了,她去宿舍看看:“姐在下个路口放我下来就行,我坐地铁。”
“没事,我送你过去,你知道女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