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月嘘了一声:“跟谁都不要说哦,十年二十年后你可以对别人提起,但不能对郁小姐提起,郁小姐——不——能——说!”易朗月说完带上东西转身离开。
姜晓顺看着空空的手指,顿时有些懵,什么叫做不能对郁小姐提起?!郁经理不是参与者?!郁经理不知道?!
姜晓顺想到当时顾君之一扫打人时的阴狠,猛然扑到郁经理身上一副被害者的样子!顿时觉得背脊发凉!
郁经理竟然!也许!真的!不知道!!
太恐怖了!
……
易朗月已经出现在省医院疗养部门口,看着不远处的街道。
夏侯执屹赶到的更快,衣衫整洁,玉树临风的等在院门口。
易朗月心里冷笑,没有看他,他现在不想跟夏侯执屹说话,他只是他的属下,夏侯执屹做什么通知他是义气,不通知他是道理,他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但不想说话。
夏侯执屹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闹脾气:“你啊——”
易朗月立即转身去旁边的小卖铺买包烟。
夏侯执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他要是知道这么有效果,他至于愁白了头。
怪只怪,顾先生代入角色太深,已经无药可救:“你也别生气,我就是试探一……”
“车来了。”易朗月赶紧将烟收起来。
*
郁初北焦急的跟着救护担架上的顾君之向里面奔去。
夏侯执屹不急,看眼易朗月,讨好道:“你车上的设备越来越齐全了,有没有氧气舱。”
易朗月不接这份赞美:“哪里,是夏侯秘书长拨款到位。”
夏侯执屹不想搭理他,看他这样就知道没几天缓不过来,感情用事!
夏侯执屹干脆不管他,脸上换上焦急的深色跟在郁女士后面向里面冲去:“小顾啊!小顾!你怎么了……”
易朗月险些没有绊倒,怎么了你心里不清楚吗!浮夸!
……
刚刚在外学习两天的叶杰泽,昨天被古教授急召回国,与今天下午四点抵达机场,家都没回,被叫来诊视,真好‘迎接’二进宫的顾先生!
谁他妈再说交流要一两年!他就跟对方死磕!
郁初北握着顾君之僵直的手,着急的与他一起站在医生面前,不等医生问,快速开口:“他突然就这样了,不是,小区里有……”
郁初北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小孩子快扑到他脚边的时候,他突然就不动了,怎么叫也不答应,叶医生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叶杰泽安抚的看她一眼:“我看看。”
郁初北不敢再打扰医生,担心的看着顾君之,她的君之一天遭遇两次这样的事,怎么这么倒霉!
夏侯执屹闻言,整理下情绪,顿时冷下脸,‘落寞’的垂下头,声音苦涩:“一直以为小顾忘记了,原来,小顾一直记在心里……”
易朗月、郁初北、甚至在给顾先生做检查的叶杰泽,都瞬间看向了夏侯执屹。
什么意思?
夏侯执屹毫无压力,脸色凄苦,仿佛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在说与不说之间痛苦,在亲情与狠心抛弃见纠结,这个复杂的表演过程中还不忘偷偷给易朗月一个‘配合’眼神。
易朗月尽管心里恨不得将夏侯执屹大卸八块!此刻也跟着做出‘不想说、不愿提、都是泪’的表情。
叶杰泽见状,立即心领神会的叹口气,但什么都不说,继续帮顾先生检查,天知道夏侯秘书长和易朗月两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但身为天顾医疗院的优秀员工,再看看周围的氛围,怎么可以不作出‘合理’的反应。
郁初北茫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的表情怎么都这么奇怪?
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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