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谢谢你了。”路夕阳不放心,一再嘱咐了好几遍。
王议从来不知道路夕阳这么墨迹,他说了不说当然就不会再提:“放心,放心。”
……
顾君之从刻刀与木镯之间茫然的抬起头,不解看着自家的初北:“你看我做什么……”总是看我,总是看我,都不知道要下哪一刀了。
郁初北不是,她是着急:“我在想那个刀会不会伤到你……”
顾君之看看刀再看看自己的手,一时间……
郁初北见刀不动了才松口气,刚才那刻刀一下下的,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唯恐下一刀就落到他白净的指腹上。
顾君之突然笑弯了眼睛,想给她做出手镯的心战胜了自己柔弱可怜的形象:“不会的。”
郁初北走过去,绕到他伸手,从背后环住他,用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那也太危险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好,顾君之到底抵住了温香软玉的诱惑:“但我想做给你。”
郁初北看着他微微侧头,天真无垢的目光对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几乎滑过自己的脸颊,听着他坚定的话,心里暖呼呼的,忍不住用脸蹭蹭他软乎乎的脸,怎么喜欢都觉得不够:“那我们小心一点。”
顾君之的天都亮了,又上前追蹭了两下:“好啊……”
……
晚上的月光,羞涩如少女的新妆。
滔天的浪花拍打着沿岸的礁石上,狂风炸过水面,掀起巨大的声浪,礁石早已经被吞没,海浪夹裹着巨大的力量依旧奔腾不息……
郁初北疲惫的睡去。
顾君之环抱着她的腰,丝毫不见前一刻每一条肌肉牵动出的力量,乖顺的像妖魔鬼怪变身后的茶杯犬,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次圈入怀里,意识陷入香甜的睡眠中……
……
翌日,天蒙蒙亮。
顾君之目光冷肃的从沉眠中醒来,空气中弥散着气息让他下意识皱眉。
顾君之感受到怀里的温度,脸色更加那看,毫不留恋的将怀里的人放开,起身,洗涑,去隔壁的房间拿出一身黑色的运动衣穿上,雷打不动的晨跑。
*
郁初北迷迷糊糊的醒来,天已经亮了吗,下意识的摸摸床边的位置,没人?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喊他,甜蜜又慵懒:“君之……君之……”
郁初北掀开被子下床,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半皮肤还有昨晚过于用力的温馨痕迹。
郁初北推开厕所的门:“君……”不在?揉揉还酸疼的腰,走入客厅:“君——”
顾君之坐在餐桌前,打电话:“——做空它们,我们必须拿到市场百分之六十七的份额,我不管他们的后续是什么!别跟我说那些——”
郁初北顿时有种日了狗的感觉,手从腰上拿下来,衣服拉上,哪里都不疼的转身去洗手间,洗涑、换衣服,开门出去看孩子。
顾君之看了门口方向一眼,继续打电话。
……
吴姨显然已经知道夫人要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大少爷已经醒了,穿戴整齐,二少爷还在睡,桌上摆放着夫人的早餐:“夫人还没吃饭吧,我让顾管家在这里准备了一份,夫人先吃。”
郁初北先心肝宝贝宝的抱起大儿子:“让妈妈看看,想妈妈了没有啊,诶呦,都抱不动了。”
顾彻一脸懵,下意识的要找吴姨。
吴姨含笑的站在夫人背后哄着大少爷,让大少爷慢慢的与夫人熟悉。
虽然有给孩子们看照片、放视频,但两位少爷太小,他们会抱着相片亲亲,却还不能完全把纸片与真人具象化。
郁初北抱着孩子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吴姨虚牵着大少爷的手指,安抚着大少爷的情绪:“我早上去取快递,见顾先生在晨练。”
------题外话------
要不,让黑之求点票。
求月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