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椅独自伫立着。
仿佛刚刚是hennessy就坐在那张铁皮椅上,伤痕累累,血肉模糊,被杀害,被肢解。
Vermouth暴怒颤抖,又几近落泪。
一边哀叹着过去的那个的无知无能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边哀叹着自己着过去那个悲哀懦弱的自己。只敢在事后躲进一个黑暗狭小的垃圾房,用两只手扒出垃圾堆中冰冷僵硬而腐臭的尸块,跪坐在地上没有眼泪地哀嚎着。
Vermouth不记得她是否落泪了。
只觉得那一刻,死去的心又有了生机。
暗夜风雪,尘寰之中。
他既然将他的后路托付给了她,她便不辱使命地及时接走了他。
即使曾经她是那么得想杀他。
肩并肩坐在直升飞机里,他们看着下方的世界。
飞雪聚了又散,灯火明了又暗;有人陨落,有人消融,有人消逝。
【忘记你那幼稚可笑的爱情,给我站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那一刻Vermouth知道她还没有输。
医疗部一行,他说到做到。
却更加让她更加确定:山葵季子是她复仇的最后希望。
至于gin,这个对爱无感无知无能的男人。
vermouth复仇之路上的最大障碍将永远都不再是她的障碍。
因为他自己是他自己最大的障碍。
不懂爱,就永远解不开echo。
懂了爱,就无法阻止山口组资料的外泄。
Vermouth横竖都赢。
方才一别,一切又不一样了。
那个复仇之路上的最大障碍不仅不会组织山口组资料的外泄,甚至能解开echo并为己所用。
他或许能够获得一切。
毕竟,他比她强多了。
【谁走?】
【我们。】
毕竟,他们比她强多了。
他们或许能够获得一切。
江山代有才人出,暗夜风雪终不归。
[we were born without the bliss of the god. Thus we never believe in the slightest existence of mercy.
l plead for no forgiveness.
晨曦初上,在这将尽未尽的长夜里,钢琴与小提琴交织共鸣,演奏出回忆中的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
曾几何时,她在内心的深处中这样祈祷着。
Just tired to be the devil ...
with the immortal skin and the withering heart,
I can never desire less for the peace of my soul. ]
她是该休息一会儿了。
看着茶几上那VH,Vermouth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Vodka&Hine
Vermouth&Henessy。
心,在跳。
火,在烧。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