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5
山葵。
就在那圣诞夜里,东京音乐的学院的红砖房里飘出阵阵乐章,透过学区房里那扇小窗传到了卧室大床上坐着的两人。
床上的所有资料在夜幕里仿佛都披上了黑色的面纱,血腥画面的强烈的冲击感被虚假地弱化掩盖,她毫不犹豫地从松平的床上收走了那些属于gin的资料,并拒绝了他焦急热切的求欢。
血色罗裙翻酒污,齿痕累累一道疤,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第一次求换的场景。同样忘不了的,还有他同花菱草花语一般热情昂扬的激情,和他如抹茶慕斯生日蛋糕一般苦涩粘腻的触感。
她不想去纠结她到底恨不恨他,正如她不想去纠结他爱不爱她一样。
她只知道她恨有人死去,不爱有人流血。
所以当她看见奄奄一息血流成河的他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一股子暴怒涌遍了她的全身。
就算真的要踩,踩的那个人也应该是她才是。
所以她毫不留情地介入到另外两个男人的谈判中。
在谈判过程中,rum伸出了包庇她的橄榄枝,以此来换gin为scotch解密echo。
在谈判的最后,那两个男人一致认为为了让混乱的局面有个合理的收场,松平必须被献祭,独自背负谋反组织的大罪并以死谢罪。
就在rum即将松开枪口上那只脚让血流出时,山葵举起了手里的枪指向他。
【如果想活着离开这里,那就请将松平已被你所杀之事当成既定的事实汇报给那位先生。】
她立刻上前踩住了松平的枪伤,抬了抬枪口示意rum欲滚从速,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要怪就怪二战时期间谍界老古董有其短板。
——金狮手杖的弹容量只有一发,他来不及再掏枪指向她。
让他小看她。
要活命的rum别无选择只得离开。
人,可以离开。
但,没有人应该被献祭。
在夜色下搬运被免于献祭的羔羊是个困难活儿,辗转到了东京湾的港口边一个被废弃的防空洞里,另一个被免于献祭二战遗珠被推了出来,那是一艘荷载一人的小船。
塑料敢死舟,渺小如沙粒,漆黑如夜色,雷达测不出。
他们随着这小船一起入了东京湾冰冷的海水。
不会向死亡下沉,而是向充满生机的地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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