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主动?”谢米乐被她说动。
“我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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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于休休的电话,钟霖的眼皮就忍不住跳了跳。
她说,明天晚上在“老地方”请客,为他和霍仲南接风洗尘。
钟霖不傻。
于休休跟他的交情,不到会主动为他洗风的地步,所以,这通电话要么是为了霍仲南,要么就是……因为谢米乐。
他观察,老板满脸春风,骚气都快从眼角飘出来,不像和于休休有感情问题的样子。
……那是为了谢米乐?
钟霖寻思半天,还没有想出事情的重点在哪里,就见老板换了一身较为休闲的衣服,一脸荡漾的走了出来。
“霍先生。”钟霖恢复到正常表情,跟上他的脚步,“您这是要去哪儿?”
霍仲南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摆了摆手,“今天你放假。找你的小女朋友去吧。”
嗯?钟霖一呆,又小跑两步。
“霍先生,您今天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是一周前约好的……”
“让丁跃进去。”霍仲南头也不回。
钟霖还想说什么,他突然转头,冷冷剜他一眼,“你是不知道我不喜应酬?还是你不想放假?”
“我……”钟霖在心里叹息一声,“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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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送了谢米乐回家,这才慢慢驱着她的小宝马往家走。
……她大概是世界上最辛苦的老板了吧?工作,生活,感情,交通,什么事都得一把抓。
……这个谢米乐,一定要狠狠的幸福才对得起她呀!
于休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
再想再想,又有些苦恼。
谢米乐那个“朋友有余,恋人未达”的男朋友钟霖回了申城,都知道来电话,报备行程。
可她那个有“一睡之缘”的狗男人呢?
没有信息,没有电话。
就连南言都没有半个字发过来。
狗东西!一会儿撩她,一会儿冷她,看她还理不理他!
今天的温度很低,于休休看着车窗外的天色,估计要下雨了,又踩了一脚油门。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她停好车,乘电梯上楼。
家门口有一个转角,她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撸了撸包带,正准备走过去,一个人影就从斜刺里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啊!”于休休尖叫一声,拳头想也不想就挥了出去。
那人一声痛呼,“于休休。”
于休休一愣,正准备实施曲膝顶胯的第二套防狼动作,生生停了下来,膝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外翻,撞在他的腿上,再次引来他的闷声。
“你想谋杀亲夫?”
于休休哭笑不得,觉得偷偷藏在楼道里突袭的作风,不太像霍先生。
“你来做贼的?”
不料,某人直接承认了。
“是。我来偷你。”
“偷我?”于休休瞪大眼,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人。
几天不见,这张冷峻的面孔,一如既往的俊美如俦,只是,上一次分别的时间和地点太尴尬,再与他这样面对面,她有些难以控制窘迫和羞涩。
“霍仲南,你真的很烦人,你知道吗?”
突然地走,又突然地来。走的时候,留张字纸,来的时候,直接潜伏在楼道。
“我不想理你了。”
于休休脾气上来,哼声,丢开他的手,就要走。
可惜,手腕一紧,人还没有走开,就被他扯了回去,两个人换了个方向和位置,只一转瞬,她就被他压在墙上。
他的心脏跳得比平常快些,专注的视线像带着某种特殊的磁场,烙在她的脸上便分不开。
于休休耳朵红透,“别这样,被人看到。”
霍仲南低笑,喉结很轻地动了下,声音有种沙哑的性感。
“你是说,没人就可以了?”
于休休给他一个自行领悟的眼神儿,就去推他。
他一声叹息,低下头,冰冷的唇贴上她的。
只一瞬,那浅浅淡淡的温暖呼吸伴着碾磨般的拥抱,让于休休的挣扎归零。
她就是这么不经rua……
在与他深吻的前一秒,于休休脑子里只有三个字。
——狗男人!
------题外话------
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