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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身,看着被众人围困住,疯狂的张荷花,忽然轻蔑一笑,“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我的将来,我早已料到了,只怕你料不到你的。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我劝你还是低调着些,孩子也未必是你的依靠。”
转身进屋,再不想理会她。
张荷花尖声叫骂着,扭动身体想要冲破桎梏。毕竟是侧妃,下人们也不敢拦得太狠,正撕扯间,有人飞快通报了一声王爷来了,瞬时都赶紧恭迎。
孟昌治已经来了一会儿,就在外面站着。
珍珠自知闯了大祸,不敢隐瞒,飞跑回去后赶紧将事情如实说了,孟昌治心中火急,立马奔着朱真真这儿来,但到门口却放慢了脚步,只在外头听着。
知道张荷花不能伤害朱真真,他便想回去,私下里敲打张荷花就是,毕竟他知道朱真真不喜和他以及其他女人们一同出现。
可是刚刚听了朱真真的话,孟昌治只觉脸上火辣辣,心中更是闷闷,原来朱真真竟是这样看他的么?以色侍人,若她是以色侍人,自己这一腔真心岂不都成了见色起意?
孟昌治心中烦闷,定要和朱真真说清楚,让她去了疑心,赶紧进院。
张荷花尖叫的声音如同被卡在喉咙里,转瞬就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态势。
“王爷若看不起妾身,大可直说,同为侧妃,怎么能将妾身当丫鬟使唤呢?妾给王爷做汤,原是应该,可又怎能让她喝?”张荷花这幅态势,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伤心。
她是傲气之人,当面被丫鬟嘲笑,想到这事可能被府中许多人知道,就觉脸上火辣辣的,好不难堪。
此时来试探孟昌治,也有想让他服个软儿,多安慰自己的意思。
孟昌治生性冷淡,最不喜多事之人。如今朱真真恃宠生娇,刚又说错了话,想来她再表现的温顺一些,最差也能让朱真真给自己赔礼,那面子不就找回来了吗?
想到这,张荷花面上愈加委屈,“王爷,我知道朱妹妹至今未有孕,所以心中不服,可是她居然说孩子未必是我的依靠,这,这不是咒他们吗?她若不喜妾,直说就是了,何必扯到孩子身上。”
张荷花擦擦眼角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更多。
孟昌治心中烦闷,不想理她,步伐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转头道,“我前阵子刚说过,年关将近,外面人事杂,无事不要到书房院儿去,看来你是忘了。”
这,张荷花没想到,居然被抓住了这个把柄,顿时有些慌乱。她抬眼看,孟昌治脸色全是不耐,吩咐道,“张侧妃禁足一个月,长长记性吧。”半点没提朱真真的事。
距离过年不到一个月,之前她可是能带着孩子随王爷王妃入宫的,如果真禁足,今年可就不成了。
张荷花慌乱,想要辩解些什么,孟昌治身边人可不管这么多,已经将她拖走,带回自己院子里。
王妃尚未动身便得到消息,上了一半儿的妆也不必再上,她叹气,“这般沉不住气,我也保不住,冷静一个月也好。”
下面人见她面色倦怠,卸妆后悄无声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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