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首座当年是被宗门长老从凡人界带回来的,据说当时他那里正在地动,本来人都快被房子压死了,被长老救了回来,但是从此有了不能被震的毛病,感觉到震动就想往外跑,拉都拉不回来,怕是童年阴影。
傅景行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这个老憨批,继续关注自己的宝贝徒弟。
那边舒晏被灵气球震得头昏眼花七窍流血,一点也没有刚上斗法台时小仙女的样子。
傅良死死皱着眉不言语,自己戴她头上的防御法簪已经没了,刚刚的冲击力可见一斑。
舒晏趁对方也不好受,提起剑就冲了过去,裴天正也是个用剑的,人还在迷瞪,下意识一挡,两人瞬间分开,于斗法台各执一端。
只这一击,两人灵力基本消耗殆尽,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死死盯着对方。
原本这两人基本有望前三名,但是却在第一轮抽签对上,实在不是好运。
两人基本都是强弩之末,况且这也只是第一轮,实在没必要死磕,舒晏正考虑要不要直接认输,但是一想到那一袋灵石,啧,牙疼。
舒晏恋恋不舍地了看了眼自己的储物袋,一咬牙,抬腿就想直接跳下去。
随后却瞪大了眼睛,那裴天正竟然先一步认输了!
这边舒晏猛地一停顿,惯性使然直接脸朝下趴在了斗法台上。
好丢人。
没有灵气护体,舒晏感觉自己摔破相了,瘪了瘪嘴,想哭。
台下傅良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抱起她带回剑锋疗伤。
毕竟下午还有一场,趁早治好,真是个糟心孩子。
回到剑锋舒晏终于忍不住哭了:“师,师兄,好丢人啊,真的好丢人啊,脸,脸朝下真的太丢人了,嗝”看她哭的一抽一抽的,傅良忍不住勾了勾唇,平时高不可攀宛如神祇的面具在她面前也脱掉,仿佛沾了烟火气息。
低低叹了口气,傅良拿出来一个碧色束
发玉扣把舒晏松散的头发拢到一起,这玉扣不如之前那个簪子,但是现在手里也实在没有适合筑基期的法器了。
舒晏不喜欢那个玉扣。
“师兄你看!”之前还嘤嘤哭泣的女孩此时洋洋得意地抬着头看他,手里正是比试前自己为她戴的发簪。
“我看它再受一击怕是要断了,赶紧收了起来,这么好看的发饰可不能毁了。”
傅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厉声道:“胡闹!这本就是防御法器,你拿下来还有什么用!本就为你防身所用,你如此,如此……”
舒晏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从小到大,傅良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呆愣愣地说:“这,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其实也不算第一件礼物,舒晏的修炼一直是傅良在教导,所以平时所送的都是些修行必备品,舒晏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这簪子,对她来说总归是不一样的。
傅良不知道该说什么,重新将发簪簪她头上,拍了拍女孩子的脑袋:“傻。”
*
下午的比试是守擂,上午被打败的二十五人可挑选擂台上的二十五人进行比试,若能打败他,便可不被淘汰。
这也是裴天正毫不犹豫调下战台的原因,他有信心可以在斗法台继续打下去!
倒是没人来找舒晏的麻烦,毕竟除了裴天正和谢春深,其他弟子也没有那个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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