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朋友一向仗义，我怕。。。”孟凡的声音越来越低。
“她会反感你吻她吗？”张齐清了清嗓子，拿出心理咨询的架势。
孟凡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我。。。我不记得她的反应。”
“你他妈的还真投入。”张齐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那些心理学课都白上了？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混的，那么多女孩围着你都没教给你点儿经验。”
“可书钧不是一般的女孩，那些不管用的。”孟凡小声嘀咕着。
张齐哼了一声：“不管用，我看你是不敢用。”
孟凡有些挂不住了，梗着脖子回道：“说我有什么用，有本事对付嫂子去。对着我一套一套的，咋没见你把嫂子管的笔管条直？”
张齐笑了：“那怎么了？我把媳妇儿娶进门了。你的还没影呢。”见孟凡紧抿着嘴，张齐凑了过去：“我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相处了那么久，就没擦出点儿火花来？别告诉我你不想。”
“怎么会？”孟凡红着脸否认。
“那是她不愿意还是你不行。”张齐饶有兴味地问。
“你才不行呢！”孟凡一下子涨红了脸。
张齐端起酒碗在孟凡的碗上碰了一下：“别泄气，女人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挺期待的。男人霸道一点儿，半推半就就成了。”
孟凡垂着头，闷了半晌才蹦出一句：“她没拒绝过我。”
“什么？”张齐碗里的酒洒了一地。
沉默了半晌，孟凡低低地说：“不管我干什么，她从来没拂过我的意。看得出来，她把我当孩子一样宠。”
张齐笑了：“兄弟，你真他妈的运气。那你还磨叽什么，这不是你的风格。”
孟凡的双眼亮了亮：“我不想没结婚就。。。”
“古董。”张齐不耐烦地骂道：“都什么年代了。况且你们已经订婚了。”
“我不能。”孟凡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今天没明天。万一丢下她，没名没分的，将来怎么嫁人？”
张齐闻言一愣，半响才蹦出一句：“孟老大，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有多爱书钧？”
孟凡想了几分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她好了，我就开心。至于我自己，不重要。”
张齐站起身，恨恨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出息。”一转身，抓起枕头上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屏幕上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扬声器里传来书钧惊喜的声音：“孟凡？”
“书钧，我是张齐。”张齐笑吟吟地躲开孟凡抢夺电话的手，顺便关了扬声器：“我说，你这几天有空吗？。。。不是我，是老大，他从你那里回来后就不大好，整天精神恍惚的。对对，你能来最好了。就这么定了，下个周末是中秋节，我派人去接你。好好，回头见。别担心，他死不了。回头让他直接打给你。。。可别，你知道我打不过他，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哈哈，不多说了，见面再聊。”扔下电话，张齐拍了拍孟凡的肩：“都听见了？准备准备吧，明天我有任务，石头会帮你的。”说罢，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