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肖剑春有些急了：“不信你去问问。。。呃。。。”他猛地刹住了话头。
书钧理解地笑了：“不用问，我信。你们的规矩我懂。”
得到了认可，肖剑春笑得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就说呢，嫂子是明白人。”说着，话头一顿：“纪工，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一直不敢问你。”
“哦？”书钧扬眉：“说来听听。”
肖剑春吸了一口气，攥了攥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你和孟头儿已经这么铁了，我们叫你嫂子，你会不会生气？”
“怎么会这样想呢？”书钧一脸疑问：“部队里不都是这样叫的吗？”
“就是就是。”肖剑春猛点头：“其实我们背地里都叫你嫂子。可孟头儿不让我们当面叫。他说你是来工作的工程师，不是他的家属。可这有什么区别？”
“你们似乎很怕他，他很凶吗？”书钧忍不住好奇，终于问出了口。
肖剑春沉吟了半晌，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良心话，孟头儿一点儿也不凶。我来队里才不到两年，以前的事不大清楚。但我看见的孟头儿比其他领导要斯文得多。我从来没看见他揍过谁，连骂都很少，最多不过淡淡地说一句。他好像从来不生气，永远那么冷静。可队里谁都不敢和他捣蛋。哪怕有什么想法，被他看上一眼，也就消得无影无踪了。”
“他平时不和你们一起玩儿吗？”书钧轻轻地问。
“很少，因为他很忙。”肖剑春喝了口水继续说：“大部分时间他都躲在宿舍里读书，有时候会和我们打打篮球。不过他篮球打得不错，很帅。我们医务室在球场旁边，他一上场，那些小护士们就会跑来看。不过你别误会，孟头儿从来不和她们多说一句话，总是打完球，捡起衣服就走了。”
看着书钧微笑着点头，肖剑春十分兴奋地打开了话匣子，东拉西扯地又讲了不少队里的趣事。书钧只是微笑地听着，偶尔帮他补充一两个词。一顿饭就这样轻松愉快地吃完了。
书钧收拾了碗筷，正要转身回机房，肖剑春突然开口：“嫂子，你对部队里的事挺熟吗？”书钧顿住了脚步：“我父母都是军人。父亲是飞行员，母亲是护士。”说完便推门进了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