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苦笑：“都累得睁不开眼了，哪里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我把她拎回去休息了。”石头向孟凡挑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两天了，小春怎么劝都没用，天天陪着熬到天亮，都快撑不住了。”孟凡一把推开石头的手：“去，又拿我寻开心。”石头不以为忤地笑笑：“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他一屁股坐在孟凡的床上，捅了捅他：“我说，想办法给她换个工作嘛！现在这活儿多辛苦，还得受委屈。你不心疼啊！”
孟凡摇摇头：“不行的。书钧不是一般的女孩儿，怎么会听凭我安排。而且，把一只老鹰关进笼子，也实在太残忍了。就让它飞吧。”
“你。。。”石头气结地看着他摇头。定定神，转了话题：“对了，上次的事老头子怎么说？”孟凡的双眼变得幽深：“人民内部矛盾，让我们保护好自己，不要卷入。”石头叹了口气：“地方上的事情真麻烦。算了，也该习惯了。”孟凡恨恨地嘀咕：“可这次不一样。”石头理解地拍拍他：“别想太多了，书钧绝对会理解的。”孟凡咬牙道：“就是因为她太理解我才觉得窝火。我特么的怎么就这么无能！”
石头眨眨眼，用及其诚恳的语气说道：“长官，不是我们无能，实在是情况太复杂，我们也没办法。”孟凡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坐起来拍拍石头的肩膀：“真难为你了，这时候了还记得哄我开心。”石头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我不过是为我自己。一个屋里住着，你那张臭脸能让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孟凡一跃而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上鞋就往外走。石头眼明手快地拉住他：“哪儿去？”孟凡笑道：“我接受批评，出去巡巡，免得被那群混蛋钻了空子。”
“得了吧你！”石头一把将他揪了回来。“我刚才看过了，没啥大事。有廖正凯盯着，不会有问题。咱还是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吧。”孟凡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还能怎么办，只好等了。地方上的事咱不好插手，就是想插手也不知如何下手。”石头点点头：“也是，咱还真没办法。”孟凡踱了两步，猛一转身：“有了，既然人民内部的矛盾我们不好插手，那敌我矛盾总可以收拾吧？”石头双眼一亮：“你是说那群混蛋？”孟凡耸耸肩：“被他们欺负了那么久，总得讨点儿利息吧！”石头搬过一把椅子：“老大，你有主意了？快说说，我都听你的。”
黑夜无声无息地蔓延着，一张大网悄悄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