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婧芝计划今夜先去军营劫回物资,“齐婆婆再贪心,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就算撑死她吃不进多少物资,多数还是在军营中的。”
戚元堂盘算了下自己的人手,“就算摸进军营找到物资,可如此大批的物资,非人力可以运出,是需要马车的,可若是调派马车定会打草惊蛇。”
“自然是需要马车运送的......”游婧芝压低声音,悄声将自己的部署尽皆透露。
“你还真是......”戚元堂原本想说她狡诈,可又怕她不开心,转念便换了个词,“你还真是......足智多谋!”
游婧芝和戚元堂将行动计划商量妥帖后,日头已经渐向西行,竟已经到了日落时候,余笙来唤游婧芝用晚饭,临走时,她突然想起一事,回头说道:“对了,有一事,我记得刘家的产业里有间酒坊,味道还算香醇。”
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打更的梆子刚敲过,山野中的点点灯光早已熄灭。
夜中漆黑一片,戚元堂带着数十名手下,着夜行衣、蒙着面摸到了皇陵附近的守军账外。
因顾虑游婧芝的身份,戚元堂并未带她同行,游婧芝表面答应了戚元堂的规劝,实则却悄悄跟在戚元堂一行人后。
她怎么会错过这难得的凑热闹的机会呢?!
“你这人奇怪的很,同你玩闹时,你总变着方式的提醒我们身份有别,我顾着你身份名节的时候,你又偏要来凑热闹!”山野寂静,戚元堂尽可能用最小的声音来说话。
“我有分寸的,定不会暴露了身份。”游婧芝一边回着他的话,一边蒙上面纱。
虽说夜已入深,但此地毕竟是军营,每隔一刻钟便会有一支队伍巡视,规模约在二十人左右。
趁着巡视时间刚过,一众人便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存放粮草、物资的营帐。
帐中停着一辆车,车上载满了珍贵的绫罗绸缎、粮食美酒、金银器皿、炭火等一应物资,趁着帐外微弱的灯火,众人便将物资进行了盘点,除了少了两根火腿、几批绸缎外,其他物资基本未动。
戚元堂见帐中有一做工精良的架子,上面摆满了酒坛子,架子上挂着一块竹牌,上面写着“将军玉饮”四个字。
“这就是刘家酒坊的酒?”戚元堂打开一坛,酒香扑鼻而来,“恩......酒香浓郁醇厚,可比你们车上带的秋露白香多了,难怪人家都没动你们车上的酒坛子。”
说罢,他拿了几坛酒分给手下的人。
“不着急动手,先喝好吃好再说。”他又拿了些肉干、水果,席地而坐。
“别吃太撑了,当心等下飞不出去!”游婧芝也跟着一同席坐在地上,接过戚元堂递来的酒,一口豪饮后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水,一脸鄙夷,“这酒太烈了,哪里有秋露白清香甘甜?!”
她将酒坛放在地上,趴到帐边窥视着外面的情况。
又一刻钟过后,巡视的士兵再次出现。
“时间到了,就这个时候。”游婧芝回头告知戚元堂。
戚元堂麻利起身,将酒坛狠狠摔在地上,酒坛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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