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江时瑶脸色一白,豆大的汗珠顷刻间从额角滑落,半边身子都歪倒在一边。
慧姨拎着两大袋蔬菜从门边挤进来,先是看到了站在前面的苏唯亦,见她脸色不好刚要出声询问就听得她身后江时瑶痛吟,慧姨顿时惊呼一声:“哎呦,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慧姨看到她痛苦的捂着半边肩膀,以为她磕着碰着了,连忙招呼她进屋擦药,“路医生这会儿应该在呢,快让他看看。”
江时瑶被慧姨扶着进去坐下,正好楼上有人下来,客厅里一时间忙作一团。
阵痛过去,江时瑶感觉好了很多,但是整条右臂软绵绵的垂落在身侧,姿势怪异又难看,脸色难看的配合着医生接骨。
江时珩下来出现在客厅已经是五分钟后了,他的身体太弱,每次做完检查都需要缓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楼下出什么事了?”江时珩班半靠着躺在护理床上,两只手扣着衬衫的扣子,看到进来的人掀了掀眼皮。
方应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颗药,“苏唯亦小姐把江小姐的胳膊卸了。”
江时珩手指一顿,垂下的眼眸中一片阴沉,主卧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方应不为所动,机械般的重复着那句:“你该吃药了。”
江河一直说方应是个死心眼,做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能在江时珩身边活着也算一个奇迹。
就像此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时珩在生气,但是他却雷打不动的要喂他吃药。
最后几颗扣子江时珩用的力很大,像要把它们扯下来一般,吃完药就坚持要下楼,方应帮忙让他坐上轮椅,然后跟在他身后。
空气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胳膊难受的不行,苏唯亦把袖子拉下来,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回去了?”特调的电话铃声响起,心头的那股郁气消散了不少,江时珩直接调转轮椅去了另一边接她的电话。
“嗯。”苏唯亦四肢舒展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接过六六端来的凉水喝了一口,舒服的眯了眯眼,看到扔在一边的黑色衬衫,开口:“你的衣服我洗好还你。”
电话那头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苏唯亦皱了下眉,“你笑什么?”
“行,还我衣服的时候记得拿你的衣服。”
“啪”的一声,苏唯亦挂了电话,脸色难看的要命。
江时珩愉悦的勾着唇角。
客厅里的人散了大半,江时瑶寻了一圈才找到落地窗角落里的江时珩,轻轻的叫了他一声:“阿珩。”
“姐。”江时珩不咸不淡的回了她一句。
“发什么呆呢?”江时瑶见怪不怪,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来。
她这个弟弟从小就独立,不撒娇不哭闹,成天板着一张小脸像个小老头一样,对人礼貌但是疏离的很。
“你和她说什么了?”江时珩单刀直入的问。
江时瑶错愕于他的直接,老实回答:“问了她是不是经常来你这里,但是我们打架是因为那只狗。”
江时珩看了她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线,像把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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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苏唯亦拿着一袋牛肉干逗summer玩,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做对了就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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