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一脸茫然,完了,这丫头想要做的事是八匹马都无法拉回的,他依然还想做最后的挣杂劝到“不可,那可是官啊!难道你还想用你的冰蚕杀了他不成……”
杫箬急忙捂住了金叔那大嘴巴“嘘!金叔,你干什么呢?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吗?到时来人将你这院落堵死了我看你怎么办!又或者我哪天身首异处了,看谁还给你送你喜欢的叫花鸡!”
金叔这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打掉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放开,没大没小的,呸呸呸……还身首异处,你怎么不说灰飞烟灭啊你这丫头!”
她不再与屋里的老顽童唠叨,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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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面具,卖面具咯!各种各样的面具,姑娘,买个面具吧!
面具摊上的大婶儿叫住了她,大婶儿手上的小猴子面具尤为刺眼,梦里的白衣女子也曾戴过小猴子面具站在她面前手舞足蹈。银铃般的笑声,身材窈窕,只是她的面容每次都无法看清……
“姑娘……姑娘……”
见她走神大婶儿连叫了她几声。
“姑娘,买个面具吧!这小猴子的面具很好看的”
大婶儿继续将面具摆在她面前推销着。
杫箬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买下它。握着手中的小猴子面具神游在街道上,是谁?难道是泪星的主人不成?还是说是什么小仙女?
经过狐妖一事她已经不再反对什么妖魔鬼怪之说了,难道梦中的女子也是一个妖?与那狐妖是一起的,进入自己梦中是为了给那狐妖报仇的?
自己越想越离谱,越想越害怕。加快脚步向衙门方向走去,她出来的目的本就是要看看衙门里的动静的,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坏了正事。
兜兜转转,刚到衙门口便听见里面一片吵闹,怒吼声;求饶声;叫板声等等。
堂下被冤枉的求饶声让人听了不免心里一阵心酸,但坐在堂上那脑满肠肥的家伙似乎丝毫听不见那堂下的求饶声,反而愤怒的丢下一句话。
“犯人余氏因做下多起杀人事件,甚至还狠心的杀害了自己的丈夫,人证物证具在,本官已上奏知府,杖责五十,押入死牢秋后问斩……”
“大人,冤枉啊!民妇冤枉啊!冤枉啊……
堂下的妇人不停的磕头求饶,身后的百姓也开始吵闹起来。
“杖责五十,立即执行”长相贼眉鼠眼的师爷命令着堂下的捕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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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道理啊?这么好的人却要遭受这样的苦楚?”
“是啊!你们如此冤枉好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什么父母官,都是狗屁……”
……
堂下不停的吵闹起来,见形式快控制不住,堂上的杨大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肃静……”
混在人群里的白杫箬已咬牙切齿,真恨不得上去给那狗官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