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里
凌渊被捆仙绳捆在了大雄宝殿上,面对金甲及上仙们的振振言辞,天威浩荡,想要护下战神那是不可能的事,何况他确实与那鬼王有来往,此次也算是给他个教训。
可面对众仙的意见他终究是犹豫了,他不忍也不愿看到他被贬下凡界永世不得上天,最终将他关进了皓月涯,让他在那处思过。
皓月涯
一个清冷得连只飞禽走兽都瞧不见的地方,只有那永远不停的漫天飞雪……
从此凌渊的佩剑及鬼王的法宝一并被锁进了天界的藏经阁,没有天帝的命令谁也不得靠近藏经阁的内屋。
得知凌渊被罚进皓月涯,沫岑柒下落不明的画羽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见到了凌渊,那个可以让她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为何才短短一会儿的时间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画羽?你怎么来此处了?快快离开”她没事?那就证明她没有被牵扯进此事中,那就好。他庆幸着。
“你怎么样了?”绝美无暇的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我无妨,只是岑柒……”
“别着急,我会去寻他,好生照顾自己”
转身化为一缕绿光离开了,此时不由她再不舍。
“画羽……”
想叫住她,不想她也被牵连其中,可人早已飞入云端听不见他的声音。
――
杫箬强忍着疼痛走在大街上,路过的行人及摊上的小贩皆对她指指点点。
“瞧那鬼丫头一身伤痕许是又被她那姨娘给打了”
“长得那么丑谁会喜欢她?”
“估计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
对于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她早已习以为常,听得多了也就没那么在乎了。许多时候她不是不为自己辩论,她只是不想也难得与他们去辩论,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自己也无法去改变他们的想法。
穿过一条巷道来到一间竹屋前,徘徊了许久终是没有踏进去。
“杫箬?既然来了又为何不进来?”
还是打扰到他了,抬脚走进了院里,院里晒满了草药,远远的便闻到了草药的味道。
“金叔!”
金叔正在院子里整理药草,余光瞟了一眼满身伤痕的丫头就已知晓她来此的目的。
“又挨打了?你这丫头啊!给”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瓶子“照旧”
杫箬愣了愣,眼中含满了泪水。这世上出了自己的母亲,也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对自己最好了。
“拿着啊!发什么愣啊?”
“啊?哦!那个……金叔啊您能不能再多给我点儿药膏啊?”想着自己屋里还有一个比自己受伤还严重的人就十分着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样的药,你手上的药足够治好你的伤了”金叔不明的问道。
“是……是被利器所伤的”想着他那脸上手臂上的伤应该是被什么刀剑之类的划伤的吧!
金叔想了想还是走进屋里为她拿了药。
杫箬接过药难以启齿的说道“那……那个金叔,我这里只有这些了,剩下的能不能过几日再给您?”从口袋里掏出极少的银两交到金叔手上。
“不用了,今日老头子不收你的药钱”
“那怎么行,毕竟这药也是你去山上幸幸苦苦采回来的,我不能每次都让你白送给我啊!”金叔对自己已经很好了,每次病人家属送给他的东西他都会留给她,如果他连这点银两都不愿收下,下次她还怎么好意思来找她!
“你这丫头,金叔给你说了多少遍了,采药也有你的功劳,再说谁说金叔是白送给你的,记得下次给老头子烤两只叫花鸡来,金叔啊是这张嘴又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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