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有这么一个规矩,也是因为行客知道的内幕,往往要比悬阁内阁所组织起来的情报收集系统要多得多,这也是其中一个最不能杀的原因。
再者林砚是什么身手什么境界?只要是不上将近千人的数目,那就根本只是上去送命罢了,这小子能活着从夏朝回来,对于他来讲,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林砚自然不明白这么一个规矩,不过他也没有庆幸什么,毕竟自己这个师兄,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便是那种追名逐利之辈,也就从来不奢望他能够干出什么好事来,至少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考虑放过自己,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则也就不会如此的大费周章了。
见到林砚居然开始了调息纳气,就连陈天行也不禁愣了愣,你要说这是卖破绽的话,那是不是卖得和太假了点?毕竟这才刚刚出来一招,便在他陈天行的面前开始换气,实在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过即便是这个样子,陈天行也依然十分地谨慎,若是林砚千辛万苦为自己留下的破绽那可就完全不好说了,甚至是栽在这儿都极有可能,为此陈天行可以说是极其是小心了。
只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林砚其实真的是在换那一口气,之所以敢如此的光明正大,也正是因为抓住了陈天行的这个性格,毕竟这么多年来侍奉在皇帝身边,加上之前一段当行客的日子,要是没有这种性子护着他自己,估计早就已经死了。
林砚刚刚换完这么一口气,陈天行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大好的机会,刚才要是直接动手的话,估计再有已经得手了,只不过这种遗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可不需要表达出来让人知道,喜努不露于形,其实也是一种挺高的境界。
林砚自然知道陈天行现在心里有多憋屈,不过还僵持了下来,并没有在换气之后就直接动手。
陈天行微微地眯了眯眼睛,而后看了一眼林砚身后的岑曦,揉了揉手腕后又对着林砚轻声地说道:“都说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你筋骨体魄不怎么样就先不说,可这口气的浓郁程度,为什么越来越往后退了?”
面对着陈天行的发问,林砚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眯着眼睛握住了腰间的那柄听雨,只可惜从这一刻开始,在陈天行的眼中,他早已经不复先前那般来得有威胁。
陈天行看着没有任何进攻想法的林砚,不由得微微一笑道:“看来只是一个女人,就把你那十几年来苦修的精气神给消磨得不剩多少了,要是师父他老人家还在的话,不知道又会多想些什么呢。”
听了这话的林砚显然有些不耐烦,对着陈天行轻声说道:“跟了李玄机和李渠那么多年,你也开始变得这么聒噪了?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不是整天装得沉默寡言的吗?怎么今儿个话又这么多了?我可不吃你感情牌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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