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烟尘散去之后,那些棺椁的木屑也已经消散,缓缓地飘落在地而后一道人影开始下落,最终落在了奕博的面前。
这位儒家君子十分警惕地看着这位来者,一团烟雾缭绕着他的脸庞,让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有些模糊不清,这让奕博根本就不好确认来者究竟是谁,又怀着怎样的目的。
只不过能够将半空之中的棺椁给毁掉,那至少不是与他站在对立面的。
“你究竟是谁?”
奕博开口便是一针见血,直接道明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此时身旁的鹭鸶也已经晕厥了过去,这种情况不允许自己不警惕,这竹林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处处显露着不正常,正要不好好应对的话,估计自己很有可能会阴沟翻船。
在外边晃晃悠悠了如此之久,书本上的道理自己也不是白学的,况且对于其他人来讲,自己虽然还算是雏儿,但是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个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个道理都是血淋淋的教训,一个不长心眼的话,估计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是眼下他所能做的也就只能将这些事情给缩到最小,确保不会出现太大的失误,但是以此人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真要对自己出手的话,估计也很难能够溜的掉。
那人慢慢地来到了奕博的面前,而后者则是眯着眼睛盯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庞,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眼神还是朝着自己的身旁看去,这让奕博搂着鹭鸶的手更加地用了些许力气,身上的气机也是在慢慢地游走着,随时应对任何的突发状况,哪怕是这人突然出手,奕博也能够有所警觉。
那人却是将自己的视线挪开了鹭鸶的身上,而后就这么正对着奕博,身上的气息开始迅速地内敛,就好像生怕会泄露一丝一毫一般,只不过也不清楚究竟是要有所隐瞒,还是这人本就觉得是所谓的“打完收工”,但是人家这样子,可并不是代表奕博就可以放松自己,如果这人此时突然暴起出手,那反应不过来的绝对会是自己。
要知道如此近的距离,对于自己这位炼气士来讲,留存的反应时间还是太短了,更何况自己如今也不好退,人家交手还讲究一个敌不动我不动呢,一旦人家心里存着点什么隐晦的想法,那吃亏的绝对会是自己。
“现在有所作为的年轻人还真是多啊,只可惜都不是我扬州人士,自己这一州之地不争气,还真是一种极其无奈的感觉啊,真是比自己英雄落幕还要难受,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想当年一个宗门当年在江湖之上,哪怕是整个中原也是叱咤风云的存在,我扬州在那个时候又何曾少过惊才绝艳的青年才俊?只可惜现在算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但是富庶也确实是比以前富庶了不少,也算是有所得有所失了,也算是世事无奈人也无奈。”
奕博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身子往后退了一小步,身上的气机流转速度也更加的迅速,他并没有因为此人的这番话就放松警惕,有时候说着闲话放冷箭的情况多了去了,一个不小心估计就得中招了。
那人自然是感受到了奕博身上气机的变化,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身上的气息开始慢慢地释放出来,甚至让奕博都觉得有些危险,但是也不好提前出手,毕竟还是要留点手段的,太过冒进的话,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就这么点实力,就不要带着人家姑娘到处东奔西走的,没有这个必要,虽然老夫知道你估计留有什么手段,但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对不对?否则能用你也不可能忍到现在。”
奕博眯了眯眼,而后抱拳说道:“晚辈多谢前辈搭救之恩,也多谢前辈善意的提醒,不过这些事情晚辈自己心里也知晓,前辈大可以放心,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够做好,晚辈自己心里有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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