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would always say: “quickly,quickly!”
I am a person, not a machine. I do it all the time, do not have a little time to have a rest. You can do it quickly, you just do it! You are a terrible man. I hate you! 既然无法用汉语对组长陈蔡业的行为表示不满,我就说英语。
陈蔡业,斤斤计较,按部就班,公私不分,借着自己组长职位的便利,到处寻找女生聊天,更有甚者,用一套流氓套路对待看得上眼的女生。陈旧的菜叶,早已腐烂。
他曾站在李叆乔身后,靠近李叆乔耳朵:“今天眉毛画这么好给谁看啊?”李叆乔忽然移过凳子远离他,一句话也不说,继续做事。小人得志,如此作为!
听着梁白茶一直咳,我如坐针毡,我想把这工作扔下跑去为你取药倒一杯热水,有谁生病的时候还在这样子一刻不停的工作。我就这样的想了很久,时间过得慢,我受着这折磨却始终没有一丁点的行动。你不是他,他不爱我,可在这样所有人都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无动于衷的情况下,我还在顾虑着那么多。只是顾虑偏偏像水草,会把落水的人越缠越紧直到不能呼吸,而我的犹豫也只会让近在咫尺的关怀越幻想越遥远。我只是——丝毫也没有靠近你。为什么不喝药?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也没有人去关心你?
但是,不能一见面就谈爱呀姐们儿,我以什么身份为梁白茶感到担忧呢?
方靖宇给我的诗歌做美工了。
虽然他的排版令人发愁,但还是很好看。虽然他擅自把“他”改成了“她”,但还是很好看。
既然在宋世勋那里杳无音信,像把玫瑰花瓣扔进大峡谷期待它的回音,那就随他去吧。
方三岁,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不追你了,以后就不要走了吧。
宋世勋不爱我了,我也只是痴笑着,这爱情,可真是荒唐。
日日夜夜,夜夜日日,不知过了黑夜,还是到了白天。
我还在执于以前,我知道回不去了,只是还没遇到,可以让我放下执念的人。
要念念不忘,要努力守望,哪怕前途未卜,不明真相。我还可以喜欢世勋吗?就再喜欢一个月吧。
对不起我还爱着你,
对不起我无法忘记,
我要一直道歉下去,
才不会觉得我无意的打扰有愧于你。
亲爱的,对不起——
现在的我,我只想有个知心人,可以陪我在这夜里坐一会儿,有月亮、蝉鸣,还有灯光。
休息时间,一改往常的我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把岗位上装底板打螺丝的工作都做完,“你们别走呀,一起做完吧。不想组长陈蔡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然后仿佛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铁青着一张脸不断催促:‘快一点!快一点!’”拉着工友把流水线这一横排工序完成,蹦蹦跳跳去洗手。回来后却不知不觉走到梁山茶旁边的工位,安静地做起工作,这样子,离他很近。
原来关心一个人,是这样的在潜意识里无声无息,控制你的思想,贯穿你的行动。
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挺爱吃酸的,但这连着两三天喝柠檬水不加糖,喝酸奶不加糖,真的要酸到cry了,不过,柠檬水是先前约会时梁白茶买的,原味酸奶是前些天梁白茶托人送来的,我没想过他再送我东西的,但是他送了。真切得可以握在手中的幸福真的太美好了不是吗?但宋世勋从来没送给我任何东西,连一分钱的红包也没有,我是如何,如何还如此地爱着他,我想我是一个思想至上者,从来忽视物质需要的思想至上者,把爱情定义为一种飘渺的感觉。
其实我还放不下,
其实我还在牵挂,
婉尔瞬间,
春秋冬夏。
时过境迁,
石已成沙,
星已陨落,
浪已枯涸,
爱已湮灭——2017.07.18
正午十分,我自个儿在食堂里吃饭,手机响了。是宋世勋的消息,他说,“我也不知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有女朋友了。我说这个的意思是觉得你应该有必要知道,不要让自己太累。可是,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爱你了。”
“我还能做什么?你还要我说什么?我没有回家,保持联系就是为了能够去见你一面,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我知道我一定想要去的,我想要去和你做哪些每一对恋人都可以去做的事。我今天签离职申请书,可以签到八月中旬而后去看你。”
“走吧。”
“什么?连多说两个字都如此吝啬了,这叫我怎么理解——我们走吧?我走吧?八月中旬走还是八月下旬走?走去上海还是走去湘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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