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男人仔细回忆,随即她确定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不过他的出现无疑消散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无助。
只犹豫了一下,她便将那男人从床下拉出来,动手去解对方身上的绳子。
“那个婴儿呢?”
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她一愣,随后说:“没有小孩。”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惘然:“我醒来后就一直听见有小孩在哭,肯定就在这张床上。”
“那不是小孩,只是个会出声的娃娃。”
她一边说,一边把娃娃抓过来给他看。
男人接过娃娃,随后愤愤骂道:
“艹特码的,这搞的什么玩意?这是哪儿?你是谁?还有我被谁绑到这里的?”
男人连续抛出了三个问题,只是这三个问题有两个她也想知道。
摇摇头,她茫然地说:“我不知道,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身上的绳索解开了,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舒展着被束缚已久的筋骨。可突然,他的动作凝固了。他瞪眼看着身旁的床,神情有些奇怪,接着他扫视四周,脸上的表情变得骇异,他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这……这个房间……这是……”
看到男人的表情,她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立刻说:“你也认识这张床?你也知道这个房间?”
男人似乎被戳中了心中的痛处,突然显得非常激动。他挥舞着双手,气愤的神情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悲凉地骂到: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什么意思!”
随后她的目光却被男人后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怎么了?我后背有东西吗?”
男人见她牢牢盯着自己后面看,有些莫名其妙。
她伸出手,从他腰间拽下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荷包,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金色的福字。男人的目光收缩了一下,他的心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深深地刺中了。
这只荷包中同样藏着一些东西,
她随即将荷包打开,里面一部手机和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男人抓过手机扫了一眼,随后说:“这不是我的手机。”
紧接着他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我的手机呢,还有我的钱包,全都不见了!卧槽特码的,难道是遇到劫匪了?”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强烈的预感告诉她,这件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她把纸条展开,快步来到客厅中,借着光线阅读起来。
男人也跟到了客厅中,迫不及待地追问:
“这上面写了什么?”她抬眼瞥了对方一眼,反问道:“你叫张伟?”
男人一愣:“你咋知道的?”
她一扬手:“囔,这是写给我们俩的信。”
男人蹙起眉头,把脑袋凑了过来。两人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沉重,因为那封信是这样写的:
“几个月大的婴儿应该正是在父母怀里撒娇,可是那男孩的父母在哪里?他们把老人和孩子安置在冷漠的楼群中,竟然许久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婴儿哭泣的时候一定唤过无数次的爸爸妈妈,张伟,你却最终也没有出现。
有个女孩正住在这间屋子的对面,仅仅隔着狭窄的过道,当然这个女孩自然就是你,(游客名字)。在那个寂静的夜晚,你一定听到了孩子连续不断的哭声,这明显不符合常理,所以只要你去过问一下,这婴儿的命运便会完全不同。但是你没有去!
这个婴儿就这样在绝望中一点一点耗尽了生命,饿醒了就哭,哭累了又睡着了,最后一朵稚嫩的花儿尚未开放,便在冷漠和残酷的世界中凋零了。婴儿所需要的帮助是这么简单,简单得就像给花儿浇上一杯水,可却没有任何人给予他这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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