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里希并不是费利克斯那样的色中饿鬼,睡在这儿,也是迫不得已。
可奥尔嘉并不了解这一点,她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如果不是他事先抱住她,她此刻一定会吓得滚下床去。
足足愣了有半分钟,她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叫:“滚开,下流的德国佬!”
海德里希一把将她拽回了床中央,指了指另一头的沙发,轻轻抛出了没说完的话:
“不好意思我睡那儿,奥尔嘉·阿列克谢,你似乎想多了,没有男人会对一具木乃伊提起兴趣。”
话落,在她愤愤的目光中,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不对!奥尔嘉突然意识到,他刚才好像叫了她的全名,她几乎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奥尔嘉看着海德里希躺到沙发上,一条腿斜斜地翘着,顺手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面不改色,十分悠闲。
噢,她想起来了!俄军的姓名牌一向是缝在最贴身的衬衣内侧的。
那么,这个流氓多半已经看过她的身子了!他简直就是个畜生!
只可惜,奥尔嘉现在确实被纱布缠得跟一具木乃伊没什么两样。
不然,她一定会狠狠地把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德国佬一脚踹飞出去!
奥尔嘉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所霸占的,的确是海德里希的房间。
德军在基辅的营地人员众多,几乎没有空余的地方。
作为高级军官,能单独拥有一间还算大的独立房间已经十分奢侈了。
自从奥尔嘉躺到这张床上疗养开始,海德里希就搬进了费力克斯的房间。
日子久了,费利克斯居然嫌弃起他妨碍了自己和美女的亲热。
某一天,当费利克斯操练完一身疲惫地进屋时,却见到海德里希正神态自若地靠在沙发上抽烟,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起来:
“海德,因为你,我已经禁欲快半个月了,如果哪天憋死了,我一定做鬼也不放过你!”
海德里希悠哉地掐灭烟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
“如果哪天,费利克斯少校因为禁欲过久而亡,那一定能成为轰动整个德意志的大新闻。”
费利克斯的脸顿时抽搐了起来。
第二天,海德里希就被他无情地锁在了门外。
当他试图敲门的时候,只听费利克斯在房间里大声嚷嚷道:
“你可别指望再住到我这儿来清心寡欲!有种你就住回自己的房间去,憋不住的话,大不了上了那个女人,反正她现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也不是什么大圣人……”
海德里希的确不是什么大圣人,在外打仗的男人都需要适当的生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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