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川舔了舔嘴角,说话说到一半就被扇了耳光,后果就是嘴巴里面的肉被自己咬下去一块……怪疼的咧。
那少年咬牙切齿的对着她吼:“用十万无辜的鲜血来成就自己的霸业!这样的人,不是暴君又是什么!”
夜川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右脸,笑呵呵道:“那又如何?死掉的是别人,与你又有什么关联?那十万人死了,你才有能够长大的今天,为了虚无飘渺的正义感断送自己的性命,是觉得和平的日子太过无聊了吗?”
“你!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那少年气的浑身发抖,“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也在那十万人当中!为父亲报仇,是身为人子拼上性命也要完成的事情!”
“哇哦~你觉得为父报仇的自己很伟大吗?”夜川毫不掩饰的嘲笑到:“愚蠢的人因愚蠢的行为而死,那不叫做伟大,叫做笑话。”
“你!!”
“哦对了,备注一句,我刚才说的话,不光对你适用,对你可怜的父亲也是一样。”
那少年似乎无法忍受一样,噌的一声拔出佩刀来:“我不准你侮辱我的父亲!”
“住手!”
就在那少年即将一刀砍了夜川的时候,横里插来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
夜川当然不知道说话这人是谁,不过瞧那少年颇有恭敬的样子,估摸着这人在义军当中的地位也算个小头目。
“就算她是暴君的党羽,此时此刻,你面前的也不过是一名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对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挥刀,这样的行为与那暴君有什么差别!”
这可真是无比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被挂在架子上风干的‘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默默慨叹,当然这句话也差不多等同于废话,因为那少年完全不为这句话而动摇,反倒是后续偷偷摸摸怕她听到的那一句才是重点。
“她还有用,莫为了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那人说这句的时候有意背过身,让别人无从看到他的口型,声音也压低到仅限于那两人之间的程度。
这种程度的声音瞒不过武艺精湛之人的耳力,不过那位‘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可是毫无半点武学根基的家伙!
——每一个见过她的苦境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是说哪来的印象,武功不好还得同时伴生耳背这毛病的?
她是来自上天界的奇特物种,请考虑一下物种差异谢谢……
作为一个肉票,那就不要期待什么优厚待遇了。
自从她调戏了自己的守卫之后,她这边的情况彻底变成了自生自灭,以及那张惹是生非的嘴巴也被麻绳给堵了。
脸颊有点肿,夜川估摸着已经青了,形象大概不是很美好。以及,作为一个亲水的物种,这么多天不给饭吃就算了,还不给水喝,嘴唇都裂开了,这简直令人发指。
夜川要是想走,这里的人谁都拦不住,但她对那句话起了好奇,特别的想要知道这群人在谋划着什么。
可见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不管对什么物种都是适用的。
绑票她的这些人这些天看到她一天胜似一天的苦逼脸,心理得到极大满足!
殊不知夜川的苦逼脸绝不是因为被折磨而感到痛苦,她只是在天人交战,自己被暴晒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条搁浅的蠢鱼?
她看到过那种情形,鳞片全部干枯,一片一片翻卷着,皮肤变得皱巴巴的,好像久旱的土地一样布满龟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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