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姐小声但不失清脆地说:“为了感谢少帅的援手之恩,会后我请少帅吃顿便饭,不知可否赏光?”
美女有心,哪能不顺水推舟?何况就是她不说话,张汉卿也会想方设法和她搭上腔。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有接近他的心思,不然也不至于有刚才那番动作。
不过请君入瓮也罢、欲擒故纵也好,妾有情,郎更有意,焉能不一拍即合?所以张汉卿爽快答应:“固所愿,不敢请耳,不过让美丽的小姐请客怎么好意思,还是我来吧,哈哈哈。”
有美如斯,其它的一切活动都显得索然无味。好不容易礼貌性地等待比赛结束,廖小姐虽然失手掉落马下,因为和少帅的亲密交谈,也荣幸地获得第三名,锦上添花。
张汉卿正要与廖小姐出发,忽然想起一事,热情地说:“那位齐亚诺先生是你的朋友?也一并招呼着,添个人不过是添双筷子。”
他不知道齐亚诺和她的关系,所以故意试探着说。这些泡女要术,他在前世也看过不少,在感情方面,他虽然奔放却很理性,如果无意之间夺人所爱,难免有给人以权谋私之感。越是少帅之尊越要注意,何况齐亚诺的身份很敏感,他可不想在国际上搞出花边新闻来。
另外,他还想知道,廖小姐和齐亚诺之前有什么猫腻,特别是身体上的,这个很重要…
廖小姐摇摇头说:“齐先生是几天前雇用的我,只是临时做翻译而已,关系倒不熟。”
这是好事,张汉卿放下心来。他一直自诩没有人能够抵御住“帅得惊动中南海”的自己,且无论家世地位学识,自己在这个时代都是出类拔萃的,这点自信心还是有的。美女主动贴过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手段,他有的是。
他笑笑让廖小姐上了他的车,整个车队在街道上蔚为壮观。大连,毕竟日据已久,也刚刚收复,安全问题还不能像国内其它地方那么让人放心。
在车上,张汉卿和廖小姐仔细攀谈。在她的曲意奉承下,张汉卿很快知道她的家世。
原来廖小姐就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不过出生是在上海,并在那里得到名师教育。除学习文化、外语外,还对骑马和歌舞很感兴趣。成年后,因为父母相继病逝,她一个人回到大连,现在在东北大学读书。
“哦,东北大学,这可是我一手缔造的。”
“是啊,讲起来,我也是少帅的学生”。
张汉卿笑起来:“我这个校长在当初只是挂个名,是为了方便学校的筹备及各方面的支持才勉为其难地做过几天。这不,学校进入正轨了,我这个校长也就被踢出来了。”
廖小姐轻笑着:“您可是大人物,怎能还屈就做我们学校的名誉校长?谁敢踢您,人家求都求不来呢。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校长之名称之理所当然,反正,我以后就称您为校长。”
张汉卿摸摸下巴:“嗯,不妥,叫校长把我叫老了,我可不是老学究老夫子,你看,我连胡子都没留。”他直起脖子给廖小姐看下巴,一定要卸下校长这高贵的身份,其真实的意思却是:校长向学生下手,禽兽不如。
两人有了“师生之谊”,这谈话不自觉之间便亲近很多,气氛也开始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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