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一下子点中了我的心,耳边也想起了姬夫人的那句话,乱论。如此看来这都是真的。可他姬哙就是什么正人君子,鬼才会相信?我刚走了两步,一只手却死死的拽住了我的袍子。
“干什么?”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姬哙一眼。
“公主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让我那几句话勾起了私欲。要是需要男人的话,本公到愿意为你行云布雨,来滋润那干渴的土地。”他说着一双色眼赤裸裸的在我身上上下游动着。
“放屁,你这种想法跟商家那些不懂廉耻的东西有什么两样?”
“那可不同,他们是至亲骨肉,而你我则是陌路岐途。”
“那你父与你何为,你简真比禽兽还禽兽。”说完我狠狠挣开了他那肮脏的手,一溜小跑的回了屋。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今天下能一统者必秦也!我在云梦山透彻的分析了秦法,的却比诸国现实的多,更利于农业的发展。民富则国强,国强者必得天下。虽曾想我踌躇满志的去献计献策,可却碰了一鼻子的灰。回到家头悬梁锥刺骨,研究了月余。即然秦不能用我,当连纵抗横。可第一站该是那里?这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这时我想到了在燕的姬雪,可我并不想借她之力而上。
苏秦敲定了燕国,他仔细的分析了燕国当前的情况,也得到了姬雪二嫁的消息。如果天下还有一人能相信那是假的,那么这人必定是自己。燕公姫哙,而大将军却是一姬苏。老燕王疯了,而且疯的很离奇。苏秦的脑子突然间灵光一现,他会不会是假疯,借疯而逃避那尴尬的事情哪?
苏秦想到了这一层后,立刻起程奔了大燕。
蓟城的秋天还算凉爽,他打扮成了郎中的样子在燕王宫门前转了一圈,然后再换了书生服投帖拜见。
姬哙气哼哼的由后宫回到了前堂,早有下人拿着拜帖等侯着他哪!苏秦?姬哙迟疑了一会儿,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请他进来。”
其实他并不知道苏秦是谁,只是自己刚刚掌权,手下的臣僚们多是父亲时代的旧臣。依老卖老也就算了,有的根本就不听使唤。再有姬苏掌握了兵权,说不准那天一声令下还不将自己抬出去啊?
可苏秦一进来他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一个年轻的后生,就打从娘胎里开始学,到现在能有几滴墨水。即然请进来了,怎么也得问问吗?
“请问学子来自何地?”
“大周洛阳学子苏秦拜见燕公。”苏秦听出他的不屑,心也凉了。
“苏秦、”姬哙的脑子突然灵光一现:“是不是五年前公主嫁燕时拦驾赋琴的那个苏秦?”
“那时年少鲁莽,一时冲动而己。”苏秦这才仔细的打量了姬哙一眼,想想哪日自己一门心思只在公主身上,却不记得他是否在场。
“你跟姬雪到真是情深意长。”姬哙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苏秦一听吓的连忙改坐为跪:“燕公误会了,季子曾是两位公主的司琴先生,公主远嫁燕北千山万水。臣一时感慨才当街送行,了表寸心。”
“是吗?我曾记得先生歌中所云:仙宿长空殿宇,似阳春白雪傲乾坤。子眠轩辕望星辰空叹,不知重重宇体何以安体…。感问苏子这也是师生之宜否?”
苏秦闻言满脸通红,想了半天才喏喏言道:“介时是冲动,故填词不当让公恥笑了。”
“公子来此对本公有何指教?”
“指教到是不敢当,到是对当今天下稍有了解,可出策以对之。”
“噢!”姬哙先是一愣,当今诸国之谋臣还没有一个敢说如此之大话。这一读书的先生能出此言,闲的也没事儿到见他有何高言:“请讲。”
“那我就从公这讲起,”苏秦清了清嗓子:“公初登位不及年余,却是疑难重重。在南有悍齐强赵虎势耽耽,北有外夷时时犯境。这还不是公之最难之事?”
苏秦说到了这里,偷眼看了姬哙一眼,见他对自己所言有了兴趣,接着说道:“公之父疯疯颠颠,不知何时能解,公之兄执掌天下雄兵。”
苏秦不能往下再说了,因为说多了会事得其反。
“先生此言虽真,可我并不觉得危在何处。”
“是吗?那是我多虑了,公可引我去见下老燕公否?”
“见家父有何事?”
“自然是瞧病。”
姬哙当即一愣,难道父王之病还有救?那样更好,起码能震住姬苏,再便宜行事。
老燕王疯累了,坐在了寝宫门前的席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姬哙走到了父王的面前粗鄙的施了个礼,转眼看着苏秦。苏秦见老燕王什么也不理会,竟直跪倒在地:“大周学子苏秦拜见燕王。”
他理也不理的看着天空,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灵光。姬哙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老父真是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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