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就在外面接话道:“那能怪谁呢,还不是你自个,一再对他予求予给。你说狼能喂饱吗,他都是吃了这顿还惦记着下顿!”
江意:“……”
苏薄就在屋子里,他一身黑裳,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十分挺拔而精力充沛的样子。
穿好了衣裳,看不出他身躯有多结实,唯有在床榻间她能亲身感受得到,灼烫的温度,绷紧的肌理,都是让她无可抗拒的力量。
江意和他相对无言,听了来羡的话,第一时间红了脸。
苏薄目光更加紧紧锁着她,看得很是专注入迷。
江意感觉得到脸上生起烫意,真是又不争气又没骨气。
她轻轻软软道:“你看什么啊,不许看。”
即使昨晚两相痴缠,可今日再见他,仍是心头怦动。
来羡在外面又道:“这单身太久的男人就是可怕,以前吧就知道打打杀杀,现如今有了老婆,尝到了甜头,就把全副精力都用在这方面了。恐怕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只有那点事儿。不信你问他。”
江意脸都红透了,道:“来羡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来羡道:“我跟你站一头的,现在你却全身心地跟他站一头了。算了,反正你也情愿。”
她当然情愿和他好。但是她也没想到,在谷中的这段日子,会把男女之事这么频繁而又深刻地翻来覆去地体会。
来羡还道:“虽说你情愿吧,但你现在这身体过犹不及。今天徐大夫已经批评过他了,不能这么整,不然等你身体的寒症被他缓解了,其他方面却又弱下来了。你不能这么惯着他。”
江意胡乱应道:“知道了。”
后来来羡就没说话了,应该是走远了。
苏薄打水来,抱江意入浴桶里沐浴。
江意身上披着件薄衫,自己捻着衣襟,直到下水以后,方才把薄衫褪下。
暧昧的痕迹给她染上两分愈加妩媚旖旎的色彩。
她有些局促地拢了拢发丝,小声道:“我自己洗就好。”
苏薄道:“想看日出?”
江意抬头看他,氤氲的水汽染得她脸颊嫣然,湿润润的眼神如小鹿一般纯粹天真。
苏薄又道:“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看。”
她霎时弯起了眉眼,堆簇着盈盈笑意,道:“好啊。”
随后江意沐浴时,苏薄便去更换了床榻,将床单被套拿出去清洗了。
江意也不敢回头去看,感觉近来那榻上都是乱糟糟的,事后也都是由他来打理的。
她这身子虽然倍感酸懒,但比之刚开始不适应的时候还是好得多了。
当时下不了床,但眼下沐浴完自己出浴桶还是没问题。
她也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适应了过后,恢复得也比之前要快。比起伤,更多的只是累。
这会儿苏薄不在屋里,江意出浴后,赤脚一站在地板上,还是有些两腿打颤,急忙扶了扶浴桶边缘。随后她拭干水迹,穿上衣衫。
江意明显感觉系在身后的肚兜儿带子变短了许多。
她也没脸低头看自己,但是自己知道,是长大了一圈。
她穿好下衣,手忙脚乱地刚把里衣披上,还来不及系上衣带,苏薄就毫无征兆地推门进来了。
结果苏薄就刚刚好看见,她这副出浴后身着肚兜儿披着里衣的光景。
那腰身若隐若现细腻极了,里衣遮挡不住的肚兜儿上的牡丹图样精致而雍容,愈发把肚兜儿给撑了起来。
她微微侧身循声看向他,乌发堆挽,颈部线条纤细白嫩,单薄的后背亦呈现出挺直了而勾勒出来的微微柔美缱绻的弧度,一直流畅至腰尾。
那轻薄的衣衫半透明,他一眼能将她所有的美好尽收眼底。
明明尽是风流妩媚,却偏有一双天真烂漫的眼睛。
妖精。
喜欢我的夫君权倾朝野请()我的夫君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