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想吓吓她的,也想逗逗她,让她忘了伤心的事情,可当他的唇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他却突然有些舍不得离开了,于是轻啄变成了浅吻又慢慢地演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袁喜的双手慌乱地扶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他,却又贪恋他的温暖,舍不得离开。他的肩膀是那样的宽阔,可以撑起她的天。父亲的突然离世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对于父亲的愧疚,对于母亲的怨怼……这一切都把她的精神折磨地疲惫不堪。唯有步怀宇是她的一方依靠,他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她的背后,扶起她的脊梁,撑起了她头顶的这片天。
他的气息渐渐粗了起来,手探入了她的衣内,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柔软。她的唇红艳欲滴,不但脸上晕满了红晕,就连胸前都染上了一层绯色。……情浓时刻,他撑起身目光沉迷地看她,哑声问:“可以么?”她不敢睁眼,身体隐隐战栗着,手臂更紧地攀住他的肩膀。
这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不管漂向哪里,不管水流多么湍急,她都将不再惧怕,因为身边有他,有他,这就足够了……
皮晦是在五月底结的婚,原本说好了由袁喜做伴娘,可袁喜由于父亲去世觉得不太好,便和皮晦说了,皮晦倒是也能理解,于是便抓了一个同事过来当差。婚礼那天很热闹,皮晦穿了身洁白的长款婚纱,衬得身材更加的搞挑。她和肖墨亭携着手站在一起,一张俏脸上满是幸福,不管谁逗她都只是羞涩地笑笑,全没了往日的泼辣。
袁喜和步怀宇坐在了皮晦同学那桌上,袁喜和他们虽然不是一个院系,不过却也是一届的学生,再加上大学时候她几乎整天和皮晦混在一起,所以皮晦的同学她也熟识不少,一桌子人喝得倒也热闹。早有女同学注意到了步怀宇,偷偷地和袁喜玩笑道:“你哪找了个这么极品的帅哥啊?还真是羡慕死人啊。”
袁喜笑而不语,只是偷偷地瞥身边的步怀宇,心中荡着淡淡的甜。步怀宇察觉到她的视线,也转过头来看她,嘴角挑了丝温柔的笑意,伸手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袁喜脸上有些羞赧,生怕被人发现,极小心地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见像是没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地回握了他的手。
吃到一半,新婚夫妇过来敬酒,一伙子人扯住了新娘不让走,着实灌了肖墨亭和皮晦好几杯就才放手。皮晦临走的时候笑着凑在一个要好的女同学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眼神还往袁喜这边瞟了瞟。那女生也跟着往这边看了看,贼笑着冲着皮晦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袁喜不解地看着她们两人之间的动作,皮晦见她看自己,还冲她眨了眨眼睛。
袁喜很快就明白了那个手势的含义,因为皮晦前头走,那个女生就带头灌起了她和步怀宇。步怀宇的性格本来有些淡漠,不是很能合群的那种人。桌上的人也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不好对他下手,便都冲着袁喜来了。好汉架不住群狼,一会的功夫袁喜就被灌的有些晕,就连步怀宇为了给她挡酒也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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