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的时候,同学们这一桌走得最晚,袁喜和步怀宇更是落在了最后面。袁喜早就被灌高了,被步怀宇揽了腰才能站住。都说酒壮熊人胆,果然没错,只见她倚在步怀宇的怀里,拽了他的外套才能站住,一手指着皮晦骂道:“死丫头,你没安好心。”说着又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然后接着控诉皮晦:“你故意让他们灌我。”
皮晦嘿嘿地笑着,把手里专门给袁喜留的新娘捧花塞进她的怀里,笑道:“嗯,嗯,我这不也是为你好么?早点让你卖船票啊。”
袁喜眯了眯眼睛,眼波似水,妩媚地横了皮晦一眼,口齿不清地念道:“可我们早就卖了船票了,用你操心!”
这回换皮晦惊讶了,她忍着笑看了看一脸不自然的步怀宇一脸,然后又逗袁喜:“你什么时候卖的?”
袁喜早就糊涂了,听见她问,还真微仰着头,锁着眉头想她是哪一天让步怀宇上的贼船了。肖墨亭那里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步怀宇虽不知道她们说的确切的是什么,不过也大概猜出意思来了,见袁喜这丫头真的算了起来,他一直淡定从容的神态第一次有了些尴尬,连忙扶了袁喜哄道:“我们赶紧走吧,别想了。”
皮晦顾不上脸上的容妆,开始哈哈大笑。肖墨亭强忍了笑拍了拍步怀宇的肩膀,说道:“都喝了酒就别开车了。”
步怀宇应了一声,拖着袁喜往外走,在酒店门口招了辆出租车。车子打到他公寓楼下,袁喜已经是靠在他身上睡熟了,他只得把她抱上楼去。到了门口,他抱着她没法开门,只好把她放下来,一手揽了她,一手去掏钥匙开门。袁喜醒了一下,脸蛋上带着诱人的红晕,很迷茫地看他。
她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颈侧,他低头看着她酡红的脸颊,红润的唇瓣,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极热情地回应着他,把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两人一路纠缠着进了卧室,衣物胡乱地丢了一地,等两人滚到在床上时,身上已近□□。他被欲望逼地失去了理智,全然忘了采取措施,只顾与她纠缠,在极度的渴望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皮晦和肖墨亭从马尔代夫渡了蜜月回来又回了双方的老家拜会七大姑八大姨,再见到袁喜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她给袁喜捎了礼物,专门送了过来。两人凑在一起好一阵唧咕,皮晦连说带比划地和袁喜说着马尔代夫的海水沙滩还有阳光,说袁喜如果去的话一定要把放晒功夫做好,女人啊,一过了二十五就不能晒了。说着还拉下裤腰给袁喜看。袁喜一看笑了,好么,屁股上清晰的一个白三角,其余的地方都是棕褐色的,一看就是穿比基尼的时候晒的。
“活该!”袁喜笑骂,顺手给了皮晦翘臀一巴掌。
皮晦嘿嘿地笑了,又从袋子里掏出家里做得鱼,在袁喜面前晃了晃说道:“我今天来你这里蹭饭可没空着手,我老娘做的鱼,水平绝对比你高。”
袁喜吃过皮晦妈妈做的鱼,的确算得上是一绝,见她既然带来了,便也不客气地拿了过来。刚掀开盒子闻了一下,突然胃里泛了一阵恶心上来,连忙放下了餐盒往卫生间跑去。皮晦愣了愣,跟在她后面神情变幻地看她,突然坏笑着问道:“袁喜,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步怀宇做什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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