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干净利落地回答。
“累还不回去休息,跑这儿来折腾什么?”
“不回,跟你睡。”
“胡闹。”一女儿家羞不羞。
“我认真的。”
“……”
“就一晚上!”
“不行。”
回答穆沙罗的是果断的倒床声。
走到床前,好笑地望着把自己往杯子里缩成一个鼓包的女人,扯了扯她遗露在外面的一缕长发:“这又是抽的哪一出?”
被子里面的人闷闷吭吭地不知道回了句什么。
穆沙罗在床沿边坐下,想了想,索性将床上的人连人带着被子一大团往怀里捞放着自己腿上圈抱着,隔着入秋有些厚重的棉被,戏谑道:“不闷啊?”
“闷也不出来。”隔着被子传来一声赌气。
穆沙罗顿了顿倒也由着她,似真似假地埋怨:“衣服也不换就滚我的床,脏死了。”
“你才脏。”里面又传来小声反驳。
穆沙罗看不见,丹青自己都感觉得到,自个儿的脸肯定已经红透半边天了。天知道她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只是经过了蝶衣下午这么一折腾,也许是同样孕育了生命让她在某种方面产生了共鸣,那兴奋的劲儿一直或多或少地在心里退不下去,鬼使神差地,散场的时候就跟着穆沙罗后面一路跟了来。
其实也不想怎么样。
只是想好好地抱抱他,依偎在他身边呆会会。
哪怕就一小会,也好。
这么想着,不自觉就低声说了出来。
软软的声音传到穆沙罗耳朵里,心里没来由地一抽,下意识地紧了紧抱在怀中的一团。
里面的人也没了声响。
隔着被子,谁也听不见对方的呼吸声。
屋子里安静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就还剩自己了一样。
穆沙罗。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没有?
那我现在说,你听好了。
我爱你。
……
听不到么?那算了。
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后来丹青如愿以偿地把主子的手臂当了回枕头,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胸前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丹青流着哈喇子被某个实在是受不了了的人以暴力手段弄醒。
而穆沙罗是被胸前的一阵湿意从安稳的睡眠中唤醒的——不得不说,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挂着满足的傻笑的大脸摆在自己面前,嘴边还挂着一串可疑的透明液体连着那一片饶人清梦的“水潭”,这样的景象,任是谁也怕是有些接受不能。
开眼,闭眼,再睁开。
穆沙罗冷静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不醒。
再推,不醒。
直接起身。
无视身后传来的闷响以及几乎是同一刻想起的惨叫,穆沙罗淡定地换下那被□□的衣服——有些人,就是欠的慌。
等两人都收拾干净了,外面传来苍怀的低声汇报。
——青云道观的动作很快,这才一个晚上,摩迦天尊陆子毅就带着几个与卫子卿相好的弟子急急忙忙赶了来。
因为正厅昨天被当了蝶衣的临时产房,现下还不方便会客,所以此刻一干人正在偏厅等着。
穆沙罗冷笑两声,拽着丹青就要往偏厅去。
见两人一齐从房门走出来,外面候着的苍怀一愣,呛了下止不住地咳了一声,随即将头低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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