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沙罗见他那德行就知道他想多了,无奈又不能解释也懒得多说,只是憋着憋着一把无名火蹭就烧了起来,一直烧到偏厅也没见有灭的趋势,于是,偏厅的一群人自然就充当了炮灰。
“穆教主,许久不见。”见穆沙罗跨进门,陆子毅不卑不亢地犟犟胡须,点点头算是寒暄过。
目光扫过跟着穆沙罗进来的丹青时,顿了顿,随即皱眉。
“陆天尊,来之前竟也不与晚辈知会一声就这么光临,晚辈也未来及做迎客准备,实在失礼。”穆沙罗虽是不待见这群道士,但是面子上也算是做足的样子,半真半假地抱拳。
“无碍,老朽不过来看一眼刚出世的徒孙,算不得上是什么正式拜访,怎么说,咱也算是一家子。”
一句话说出来,不仅穆沙罗心里翻白眼暗道谁和你一家子,连陆子毅自己也郁闷得不行,心中大叹怎么就一时口快把自己冷艳高贵的青云道观和这魔道扯一块儿去了呢!失策失策!
假笑客道之后,那陆子毅终于按耐不住道出真正的目的:“其实,老朽这次来,确实是有一事要告之穆教主。”
丹青在旁边听了这句话怎么就觉得不自在。
“哦?陆天尊请说。”
“实不相瞒,子卿作为青云道观第一弟子,自幼慧根不凡,聪明灵慧。青云观法过目不忘,掌握自如。如今子卿喜获麟儿,想必那孩子定也遗传了父母的聪慧天赋,所以……”
所以老家伙是来抢人的。丹青无语,终于明白方才陆子毅那句话究竟哪里不妥——他用的是“告之”这样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句子。
这种事情,好歹也要含蓄含蓄地说——有一事相求吧?
想着瞥了眼穆沙罗,后者脸色果然沉了几分。
丹青顿时幸灾乐祸,这群道士也是急昏了头就要来硬的,上来就一副你给也是给,不给也要给的样子,殊不知这么一折腾,原本也许对孩子去留没意见的穆沙罗可能就这么变了卦。坐稳了看虎斗啊,丹青想着眯眼一笑。
而此时,蝶衣的房间内也是火药味十足。
两位还热乎着的新家长斗鸡似的谁也不让谁。
蝶衣头一偏:“让我儿子去当道士,没门儿!”
青云道观好歹是卫子卿成长的地方,陆子毅更是待他如亲子,见蝶衣一脸嫌弃的样子当然不乐意了:“当道士怎么了?恩?我不也是么?”
“哟呵!你是道士你还得意了不成?”
“我哪里得意了?!不对!我凭什么不能得意啊!”
“卫子卿!!你那么大声跟我说话做什么?”
“……”
“……欺负人……”这回声音带了点哭腔。
“我……”
“……我昨天那么辛苦折腾了半天是为了谁啊……”委屈带着哭腔。
卫子卿宣告投降,将床上捂着脸的女人按自己怀里,哄着:“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
“别哭了,恩?”
……
“还哭?!”
……
“行了以后再也不凶你了,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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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休息休息,欢乐地感受下种田文的轻松(抱头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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