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像是我欺负了你似得。”陆迢晔凑上前,看到那挂在纤细浓密睫毛上的一滴泪珠子,心口搅搅的。
他攥着手里的折扇,放到桌面上,抬手抚上苏锦萝挂着玲珑坠儿的小耳朵。软绵细腻,微凉。
小妇人兀自哭的委屈,抽抽噎噎的停不下来。
“你再哭,我就将这些酥皮月饼都吃了。”陆迢晔出声威胁。
苏锦萝不仅没停,反而豁出去般的昂起小脖子,软声软气的道:“给你吃,都给你吃。”
气急起来,苏锦萝的小脾气耍的厉害,她跺着脚,使劲推拒面前的陆迢晔。
陆迢晔纹丝不动,他抽出帕子,给苏锦萝胡乱抹了一把脸,然后捏着小妇人的耳坠子柔声道:“是本王错了。”
活了这么久,他真是头一次认错。不过这事确实怪他,又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居然会因为一盒酥皮月饼吃醋。
想到这里,陆迢晔自嘲一笑。
听到陆迢晔的笑声,苏锦萝越发觉得委屈,她哼哼唧唧的呜咽,“你嘲笑我……”
“没有。”男人一瞬收敛面色,一本正经的摇头。
苏锦萝抹着眼泪珠子,尽数擦在了男人的衣襟处,“我都听到了,你还诓我。”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别哭了,都不好看了。”俯身低头,亲一口苏锦萝颤巍巍的眼睫。陆迢晔顺着那眼泪痕迹,轻抿,细啄。
面颊上酥痒痒的,苏锦萝双手撑在陆迢晔胸膛处,往后躲了躲。
男人低笑一声,震的胸膛颤颤。“躲什么?”
苏锦萝面颊臊红的偏头,看到躲在户牖处朝里头偷看的雪雁和玉珠儿。
“我们不是还要进宫嘛……”苏锦萝扭扭捏捏的避开陆迢晔,偏头时耳坠子打到面颊上。因为面颊上沾了泪,那耳坠子竟沾了上去。
“晚个半个时辰也无碍。”男人一边憋笑,一边将那耳坠子拨下来,然后侧身,轻咬住那晃晃悠悠的耳坠子。
觉得不过瘾,陆迢晔一伸手,就把人腾放到了实木圆桌上。
“那,那你别把我妆面弄花了……”坐在实木圆桌上,苏锦萝晃着一双小细腿,裙裾翩飞,宫鞋微松,堪堪挂着。纤细双臂敞着宽袖,抡圆了撑在桌面上,后背处磕到那只掐丝小食盒。
“都哭成小花猫了。”早花了。
因着今日要进宫,苏锦萝一大早就起来收拾,雪雁替她上了妆,胭脂水粉、螺黛花钿,一样不差,这会子被擦得糊成一团,小脸白一道红一道的,也亏得陆迢晔方才能亲的下去。
“喏。”不知从哪处讨来一柄靶镜,陆迢晔将其对准苏锦萝。小妇人霍然看到镜子里头的自个儿,登时面色臊红。那绯从白净耳后蔓延,顺着脖颈,深入宫装。恨不能让人扒开了好好瞧瞧里头的风光景色。
男人喉结滚动,撑在实木圆桌边缘,盯住面前的小妇人。
小妇人蹙着眉,举着靶镜,一脸苦恼。只见靶镜里,自己发髻歪斜,口脂胭脂糊成一团,粘在面颊上,红红白白的就像是绣坏了的绣纹。
“定是你方才乱亲。”苏锦萝偏头,抓过陆迢晔的宽袖掩住脸。“都是你害的,我还要再上个妆。”
“我来替王妃上。”慢条斯理的拨开苏锦萝挡在面前的宽袖,陆迢晔将人一把抱起,直抱至梳妆台前,然后拧了帕子,替苏锦萝将脸擦干净。
除了妆,白生生一张小脸,陆迢晔拿着手里的胭脂盒,竟有些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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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萝:发现自己越发任性……
陆黑:我宠的,有意见?
小萝萝:QAQ没……
5月30日开《吾家艳妾》,感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先收藏一波哦~么么哒~
简介: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年少时,欺他辱他戏弄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世代簪缨,钟鸣鼎食的苏家一朝败落,自立门户的家臣已变成只手遮天,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
大雪时节,苏芩厚着脸皮上门打秋风,那人一身清冷立在马车前,俯身贴耳道: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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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新晋内阁首辅,陆霁斐,真真是应了那个风光霁月,如匪君子的名号。
对此,苏芩瑟瑟发抖的表示。这八个字里头,只有一个字适合他。
某人:“哪个字?”
苏芩:“匪。”
还是只喜欢咬人的疯狗。
男主肖想女主已久。
男主:我仿佛有病。
权倾朝野疯狗男主vs千姿媚态娇弱女主
注:男主是疯狗。女主很艳媚。架空,很空。
喜欢锦帐春请()锦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