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净每次被李寡妇调戏,都恨不得死去才好,加快脚步,逃一般地出去了。
李寡妇熟门熟路地开了暗门,拿着个火折子,走了进去。
刚一进密室的门,却不知哪来的一阵阴风,将那火折子给吹灭了。
李寡妇刚想张口叫人,就感觉到一只手摸住了她的肩膀。
“死鬼!先把灯点上啊……黑灯瞎火的!”李寡妇的声音酥得入骨。
从她第一次被济源弄进这里面来,她就爱上了这个游戏。
既享受着老员外的家产,又可享受到鱼水之欢,她哪里还会想着改嫁的事?
那只手摸上了她的前衣襟,开始给她解扣子脱衣服。
那手冰凉,碰到她胸前的肉,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猴急的死和尚!”李寡妇嗔怪道。“你的手凉死了,碰到人家好冷!”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李寡妇觉出有些不对劲了,怎么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
平时,他都是呼吸粗重,急不可耐地凑上来,满嘴心肝宝贝地叫的。
今天怎么屏息静气,跟平时那股子热情完全不一样。
该不会,不是济源吧?
李寡妇浑身一哆嗦,突然推开了他,重新将手里的火折子点燃了。
只见济源只着亵衣,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一眨不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那眼神……怎么那般浑浊无光……就跟死人似的!
她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疑惑地问道:“死鬼,你怎么了?”
对方没有回答,还是一动不动。
李寡妇走过去,伸手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啊?傻了?”
然而,那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应声而倒。
李寡妇吓了一大跳,走过去一看,还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顿时无比惊恐,伸手在他鼻端一探,没有呼吸!
“你别逗我玩啊!我可怕这个!”李寡妇声音都发抖了。
别告诉我他是个死人啊!
他要是死人,刚才给她解衣服的那只手又是什么?
李寡妇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她大着胆子,将济源的手拉过去,冰凉,跟……死人一样!
在他脉搏上、胸口的位置探了探,脉搏全无!
呼吸可以作假,这脉动做不了假啊!
他真的是个死人!
“啊!啊!”一声声恐怖的尖叫声回荡在密室中。李寡妇飞快地从暗道中往外跑去,拉开禅室的门,一边尖叫一边跑到前面院子里……
院子里人不少,有十几个和尚,还有雪青、小欣子,都是在为明天即将继续开展的法事做准备。
只着亵衣,还露出大片胸脯的李寡妇突然尖叫着从里面冲了出来,满脸惊恐之色,像是见了鬼。
“施主,你怎么了?”一个和尚诧异地问。
李寡妇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缩成一团,除了会“啊!啊!啊!”尖叫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不知道,自己只着亵衣,蹲在那里尖叫的样子,多像是被人给侵犯了……
她也不知道,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关上暗道,已经被雪青和陈欣冲了进去,发现了同样只着亵衣,心脏被利器刺穿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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