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色狼,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个高冷禁欲系大神?
“皇上,那二百七十万两的银票可有下落?”魏瑜问。“如果能找出车若水刻意害陈家的证据就好了!”
“有。”李元睿说。
“有?”魏瑜眼前一亮。
“银票在新罗国出现了。”李元睿说。“已经追回。”
“人抓到了吗?”跟银票相比,魏瑜更关心这个。
“线人死了。”
“线人死了……什么意思?”
李元睿说:“意思是,银票的主人是谁,已经断了线索。”
“一点线索都没有?”
“嗯,这种跨国的洗钱,本就是单线联络,联络人一死,就彻底断了线索。”
魏瑜叹了口气,问:“那,是不是该将银票还给陈家?”
“嗯。这个案子,因着牵涉到驻军,已经直接归入了刑部。刑部的处理,这两天就该下了。”
“也好吧!外祖母他们知道了,肯定很高兴。”魏瑜说。“对了,是谁这么英明神武,从新罗把银票给弄了回来?”
李元睿看了她一眼,说:“不知道。朕没问。”
“您回到禹州,可一定要代表陈家,好好感谢他。”
“好。”李元睿回答。
红楼。
车若水和裴英相对而坐。
车若水的气色看起来很差。
“到底是怎么回事?”裴英问。
车若水喝了一口闷酒:“老师,昨天晚上临睡前,我还看过那借据,第二天上了公堂,竟然就变了!”
“或许被他们掉包了!”
“当时,金大人把那借据递给我看了,我敢肯定,就是原来那张,只是,‘日’,又变回了‘年’。”
“那么,就是他们又在借据上动了什么手脚?”裴英也是眉头紧皱。
“借据我可是随身带着的,连晚上睡觉都放在枕头底下。难道,他们还能潜入我的睡房来改借据?”
他的房外每晚都有人守夜,车若水觉得不太可能。
“明月楼内高手如云,并非没有可能。”裴英却说。
“就算他们有高手,难道就这么巧,也能弄到太岁之泪?那是多罕见的东西!”
裴英叹气:“事情已经这样了,多想无益!不如想一想如何补救才是。那位回到州府,肯定在刺史面前说此事,那么,你明年的考绩……”
车若水也是忧心如焚:“嘴长在他身上,他走的时候,也的确很是恼怒,这要如何补救?”
“还能如何补救?”裴英说着,伸手捻了捻。
那是数钱的意思。
车若水的脸皱得更厉害了:“不瞒老师说,那七十万,虽不是全部家财,但也所剩无几了!那是老夫人和夫人的嫁妆,还有我这些年……哎!那个天杀的——咳咳咳!”说到那个天杀的盗贼,车若水又是一阵咳嗽,心疼得简直受不住。
“行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值得为钱气坏了身体。”裴英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车若水又一饮而尽,恨得牙痒痒地说:“要是让我抓到那个天杀的……我定然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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