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到这所小学任教导处主任工作,这所小学原来也有一位年龄较大的教导处主任,不过,随着这位老主任的不幸离世,本就工作很是繁忙的教导处工作急需要增加一名新的教导主任。此时,很凑巧的是,学校里面主管后勤的老主任也因年纪过大而感觉自己的工作力不从心。这是我们当时学校的一个现状,如此的一个现状早就让一些来自外地的这些教师中的个别人产生觊觎之心,他们早就在想着法子觊觎这两个位置。
领导的精明之处在于绝不可能马上给你承诺的,他们用时间给你机会,他们在用时间做一番精心的考察。可是,我不懂这些道理,我一边在超负荷的工作着,一边时不时的向领导反应情况,有的时候那位后勤老主任会和我一起向领导反应情况。是的,一所这么大的学校,没有一个年富力强的后勤主任是不行的;一所这么大的学校,没有两名教导主任也是不行的。对于我们的反应,领导只是说要等一等,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只有继续超负荷的工作着。
学校里面那两位极其喜欢谈论领导的两个男同事最为卖命,他们总是时不时的把各级领导的近况挂在嘴边,仿佛他们就是来自各级领导身边的办事员似的。
这两位喜欢天天把大小领导挂在嘴边上的男同事,其中有一位或许更胜一筹,因为他有一位叔叔真的在市政府机关里任一名普通办事员。不过,哪怕是一名小小的办事员在这位同事的口中仿佛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官,他总是借此显摆自己认识许多许多的领导。他的叔叔有时会到省会参加一些业务培训之类的学习活动,只是一次很简单正常的业务学习培训,可是,这样的一次很正常不过的活动竟然会在第二天通过这位男同事的口而传遍整个校园,他总是那么善于夸大其词而又神秘兮兮的讲述着他叔叔出差的一些情况,不明就里的同事总是艳羡他有这样一位当官的好叔叔。
这两位喜欢谈论领导的男同事早就觊觎上了我们学校里的这两个职位,一个职位是教导主任,另一个职位是后勤主任,他们仿佛竞赛似的有事没事就往我们的上级主管领导家里跑,当然,我们的直接领导的家里他们两人也没少去。这两位同事和我一样,身为教师,我们都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过,“勤能补拙”,或许和此时两位男同事的境遇有点相似。没有钱,没关系;没有钱,我们可以多去领导家跑几趟。当然,到了领导的家里,他们仿佛竞赛似的帮助领导家干这干那。
这是两位心知肚明的同事,谁也不愿意把这层纸捅破,当然,我们的领导也不愿意把这层纸给捅破。他们仿佛就是天生的一对,那位有办事员叔叔的同事烧得一手好菜,到了领导家里总是亲自上厨,不一会就能整出好几个大菜出来,当然,领带家里也不会在乎留这两人在家吃饭的。另一位同事不擅长烧菜,他只好隔三差五的去把领导家里的大大小小的水缸挑满水,在那个年代,自来水还没有进入到乡镇这一级别的普通百姓家,人们生活用水总是依靠去水井里挑水吃。
这两位心照不宣的竞争对手竟然渐渐地变得那么的默契,他们总是利用周末或节假日的时间来到领导家里,一人下厨烧菜做饭,另一人则负责挑水生火。至于善后事宜的所有卫生清理则有这位善于挑水的同事负责,因为他不善于饮酒,而那位有叔叔在市政府机关做办事员的同事则酒量惊人,他总是能够陪着领导喝的很好,酒足饭饱之后再陪领导聊上几句,然后他们又会那么知趣的等待一切收拾完毕便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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