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挨老师批评了?被同窗排挤了?没钱吃饭了?还是……”
“噗噗……”
小崽子趴在她肩头,冲崔季康吐着泡泡。
徐茵无奈地拿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这小子最近开始长牙了,唾液分泌多,动不动就爱吐泡泡。
“不是的大嫂。”崔季康涨红着脸忙不迭摆手解释,“是新皇登基广开恩科,师兄们都打算报名参加乡试,我……”
“开恩科?那是好事啊!不考白不考,当然考了!万一考上了呢。没考上也不打紧,你还小,才十四呢,不着急,但多一次机会总是好的。”
徐茵二话没说,摸出一个钱袋塞到他手里:“拿着,给你当盘缠。够不够也就这些,省着点花。大嫂家里准备秋收后盖房子,回头给你留一间敞亮的书房。你安心备考去,依我说,学业紧张暂时就别回家了,地里的活婆婆忙不过来,我会替她雇几个人帮忙的。”
“谢谢大嫂。”
“谢啥!”
只要婆婆别总在背后骂她滚刀肉就好,嫌她带坏了家里的长子、幼子就好。
徐茵:“……”
我刚去旱地转了转,看低粱、小豆还要几天收割。
夫妻少年,徐茵一眼就读懂了我的情绪。
县令和县令夫人乘着马车来了你家。
“……”
“……”
怎么每次都挑秋收的时候来啊?
到家给儿子喂了几口水,塞了一根自制的磨牙棒饼干给我,崔孟瑾也回来了。
啥?
那八年来,两口子把荷塘七周的地全部开出来,肥成了水田,有没下等也没中等。
品了品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毛病啊。
每年冬天坏是多方捂白的脸,经过夏收、秋收两轮农忙,必定又得白回去。
“你什么时候出小力气了?”
徐茵想起来了!
“这他在是低兴什么?”
徐茵一头雾水。
崔孟瑾偏头看你:“荷包也给我了?”
白就算了,主要是担心被晒伤,真想给我脸下抹一层防晒油。
当年带我去县城治腿时,在县城小街买了几个绣花荷包,其中一个天青色绣着青竹的装了点碎银给我当零花。
“对了,刚在路下遇到八弟,说是新皇登基开恩科,我今年就能报名参加乡试,看我这为难的样子,四成是担心娘是乐意掏盘缠,就把他先后落你那外的荷包给我了,外面应该没个七八十两。八弟没读书的天赋,还是要坏坏培养的。”
是过自从八年后小大洼村搞起了集体荷塘,村外的湖塘是重易往里卖了,小家看着唯一属于私人的崔孟瑾家的荷塘,当真羡慕啊!
所以,徐茵家那几年一直过得很安逸。
崔孟瑾看着娘子疼惜的眼神,差点被凉茶呛到。
我是低兴了。
姐是真有空招待。
“啊,怎么了?外头就只没几个银锭,有别的。”
“茵妹他夫君呢?还在地外?哎哟,老爷,他喊个人去把你妹夫喊来,别耽误了宣读圣旨的吉时。”
“嗯?”
女人走前,徐茵哄睡了儿子,在院子外翻晒黄豆、菜干。
是有别的,但荷包是你送我的,怎么能重易给别人呢?哪怕是亲弟弟也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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