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根本不敢看向柳云灿,他觉得他的心里似有小鹿在疯狂的奔跑,心似乎要跳出去。
说完此话,他觉得他嘴里,心里都十分干渴,他的耳朵发烫得跟火烧了似的。
柳云灿诧异:“……”许公子是何意?
许富贵没有听到柳云灿的回答声,他急急忙忙头都不敢抬的接着说道:“我想让我母亲去柳府提亲,你觉得如何?”
柳云灿惊诧:“……”许公子你太,太孟浪了!
这个问题她如何能回答。
柳云灿脸也渐渐的红了,她呐呐道:“这事得听父母之命,……”
正在柳云灿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周子箫的声音像是救人的梵音,凭空而来,缓解了她此时万分的尴尬局面。
“柳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是来看这株白梅的吗?这株白梅确实有意境,洁白若雪,有几分冰清玉洁的雅致与凌傲之气。”
周子箫从后面走出来,脸上带着笑,可,转身朝他望过去的柳云灿却觉得,他像一座冰山,周身一米远处都散发着寒冷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虽然,柳云灿觉得冷,心里发怵,不过,他的到来正巧解了她的尴尬,她十分感谢。
她转身施了一礼:“周公子也来看白梅?”
看白梅?
哼!
这白梅有啥可看的,枝条疏疏落落,花朵零零碎碎,野花都比它强几分。
他是来看着她的,以防她遇不测,要不然,他会来参加这无聊的赏梅宴。
“兄台贵姓?”周子箫走到柳云灿身侧,他未回答柳云灿的问话,反而,明知故问起许公子来。
许公子他当然知道,上次救人的闲言闲语,闹得整个白米镇沸沸扬扬,还是他令人压下去的。
现在又是许公子,他想如何?
他想娶柳云灿?
周子箫从头到尾的打量着许富贵。
心里嗤笑一声:白脸书生,最不可信!
许富贵看着站在周公子身旁的柳云灿,心道,今天怕是不能得到柳小姐的答案了。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柳小姐,就这样被周公子给打断了,他心中十分恼怒。
许富贵敌视了周子箫一眼,正对上周子箫嗤笑的脸。许富贵心中恼怒,可,他却也知道,此刻,他不能在柳云灿面前生怒。
许富贵平静的施了一礼,道:“在下姓许。”
周子箫挑了挑眉,回了一礼:“久仰!”
话落,周子箫就低头对身边的柳云灿说道:“柳小姐,此处临水,风寒易病,不如去主家花厅歇歇,如何?”
看着周子箫坚定不移的目光,柳云灿相信就算她说不去,他也会把她拉过去。
柳云灿看了眼许富贵,望着他那含情脉脉的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回避。
于是,周子箫的提议,她就回答得很干脆:“甚好!”
周子箫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对许富贵道:“许公子必是雅人,我们就不打扰许公子赏梅了。”
许富贵:他不赏梅!
柳云灿跟着对许富贵说道:“告辞!”
……
周子箫领着柳云灿往回走,周子箫在前,周身散发着威势不容人靠近,柳云灿在后,一步一趋,相离仅尺咫耳,走得毫无压力。
杜荣远远的跟着,他要离发怒的老虎远一点。
过了水榭,周子箫招来杜荣:“去让他们备间屋子,生火炉,再取一个暖手炉给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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