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秦府,怎能如此麻烦,柳云灿忙摇摇手,:“不必如此麻烦,已经开春了,我不冷。”
周子箫瞥了她一眼,柳云灿看着他不高兴的面孔,自觉的闭上了嘴。
他都不嫌麻烦,她就无所谓。
很快,秦府的丫鬟领着两人来到倒座房,生了火炉。
暖手炉也取了过来。
柳云灿望着精致的暖手炉哭笑不得,她真的不冷。
在周子箫的注目下,柳云灿还是妥协的捧起暖手炉,手渐渐暖和起来,似乎这天捧个暖手炉也挺好。
看着柳云灿捧起暖手炉,周子箫脸色缓和下来。
柳云灿:“我……”
周子箫:“我……”
两人异口同声,又一起停下来。
俩人相视一笑,周子箫笑道:“你说!”
柳云灿也不客气,她问道:“我能给你把个脉吗?”
周子箫朝她瞪了瞪眼,他在她眼中就是一个病人吗?怎么每次见面总离不开他的病!
杜荣瞥到周子箫铁青的脸,小心翼翼的朝后退了一步,避免,被殃及池鱼。
他心中抱怨:柳小姐,你就不能聊点别的吗?
这如花似锦的美景,灿烂的阳光,和煦的春风,你们聊什么不好,聊病情。
柳云灿似乎对周子箫的冷面孔免疫,她没吓到,反而抱怨起来:“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反正,你都那样了,你的病我都知道的,再让我诊诊也没什么关系吧!”
周子箫气急而笑:“什么叫我就那样了?我怎样了?”
柳云灿无畏的说道:“就是,就是半死不活的……”
半死不活?周子箫黑了脸。
杜荣听得心怦怦跳,他很想跟着秦府的丫鬟退到门外去。
他不明了:还有人想找死?柳小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这是在找死的节奏啊?
他还不想死!
杜荣望着黑脸的殿下,朝门口又退了两步。
看着黑脸的周子箫,柳云灿换了个婉转的说法:“我说错了,哎呀!你一个大男子,都病了这么多年了,说一说实情,难道还不能接受?”
周子箫咬牙切齿:“……”谁能接受别人说自己半死不活?
周子箫望着无所畏惧的柳云灿,脸上还摆明了是他心胸不宽广的柳云灿,败下阵来。
好吧!
他接受!
不接受,也阻止不了她说他的病……
他确实病着。
果不其然,柳云灿继续唠叨:“你要看开些,人生不在乎长短,在于……”
再让她说下去,他越来越有想杀她的心。
周子箫突然朝她伸出手,凶恶的问道:“你搭不搭脉?”
突如其来的手,让柳云灿吓了一跳,听明白周子箫的话,她忙讨好的说道:“搭,搭脉。我净净手。”
柳云灿净了净手,又静了静心,细手搭上周子箫消瘦的手腕……
左手换了右手,又换了左手。
面无表情。
周子箫看不出一点动静。
良久,在周子箫以为她要睡着时,柳云灿撤回了把脉的手。
周子箫好奇的问道:“如何?”
柳云灿瞥了他一眼:“不如何!”
周子箫气得瞪眼翘胡子。这是什么回答?
他细问:“不如何是如何?”
柳云灿低着头,嘟嚷道:“不如何就是不如何。”
周子箫提高了声音:“你跟我说相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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