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一声暴戾的怒吼,怒气横生的面庞,赤红的眸子,一把将桌上的茶壶全部扫射到地上,一脸戾气:“原以为凤诀夜的眼睛瞎了,那圣钦洛也成了一个残废,就可以一举攻破塑立国的军营,谁知道,这竟然是一个计,那凤诀夜的双眼根本就是完好无损,巫师,你撒的到底是不是石灰粉?为什么那厮的眼睛一点事情都没有!”又是一掌拍上的紫檀桌,桌子应声而碎,木屑子到处飞舞,赫连日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怒气。
原本以为今日就可以拿下塑立国,谁知道,他们竟然布了一个连环计。
如果不是达图去救他,他恐怕就已经死在了凤诀夜的利剑上。
不愧是煊御王朝的一代战神,武功修为果真是高深莫测到让人惊叹,虽说他们是对立之人,不过他对这凤诀夜倒也佩服。
不过:“巫师,我国不是和煊御王朝联盟吗?为什么凤诀夜处处都帮着塑立国!”明明该是盟友之人,现在却成了敌人。
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赫连日怒气更胜,一脚踹开了正在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军医:“巫师,你还有什么巫术制服那些塑立人,本皇子要知道,塑立国的军师究竟是不是我国的圣女?”一想到千寻看着自己时那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他的男性自尊荡然无存。
他不允许!只有他不想要的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无论她是不是圣女,他都一定要得到她!他赫连日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无论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将她给弄到手。
黑眸之中闪过笃定的神色,一想到千寻臣服于自己的身下,赫连日那张刚毅的脸上充满了喋血的笑意,他,一定会征服她。
“皇子,本巫扫的的确是石灰粉,至于为什么没有灼瞎凤诀夜的眼睛,是因为他们的军医即使割破的手腕,用血将他眼中的石灰粉全部冲刷了干净,那女子倒也睿智,竟然想出这种方法,医者,本该就要舍命救人,就凭这一点,本巫可以断定,那女子就是我朝寻找多年的圣女,只有圣女才会如此无私救人,皇子,得此女者得天下,本巫,一定会助皇子一臂之力!”
赫连日得到圣女,就可以稳坐齐国江山,而他,扶持了赫连日,那么,他一定会更加位高权重,既然各有所得,那么,何不其乐而为呢。
虽说这齐国巫师,现在在齐国已经深受众人信仰,不过,人心,永远是贪婪的,利益,权势,永远都都是不够的,竟然要,那么,就要要更多,更多。“巫师,你敢肯定,她一定是我朝寻找多年的圣女!”父皇曾经昭告天下,谁得到了圣女,谁就是齐国君王,如果那女子真的是圣女的话,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弄到手。
为了他的皇位,更加为了他的男性尊严,他一定要让那个高傲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皇子,本巫一定会帮助你。”摇摇了那贴满了符咒的拐杖,那巫师一脸诡异的笑容,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巫师你想用什么法子?”半侧着身子询问着,神情略微有些慵懒。
“自然是巫术!”巫师不用巫术,那能用什么?
“那好,本皇子就等着,巫师,能不能得到圣女就靠你了,哈哈……”一脸猖狂至极的笑容,想着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将千寻征服,赫连日更是笑的狂妄。
“达图……”环视了一下帐篷,向外头一声大吼。
赫连日的吼声刚落,达图快速从外头钻了进来:“皇子……”微微弯身,将右手放在了心脏处,一脸的卑微。
看着达图对自己卑微的模样,赫连日满意的点了点头。
“恩,达图,你曾经也算是塑立国的子民,告诉本皇子,对圣钦洛,你了解多少?还有塑立国现在的那个皇帝,你又了解多少?将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本皇子,假以时日,只要攻破了塑立国的城池,本皇子一定承诺对你的话!”斜靠在软榻上,双手枕在了脑后,望着站在自己下方的达图,赫连日一脸的精光,厉眸之中闪动着算计。
这个达图,是他在几个月前路过齐国和塑立国的边境时,所救的男人,在他眼里,这个曾经的塑立国人只是一个奴隶。
一个知晓塑立国朝中事情的奴隶。
不过,看在他今日拼死救自己的份上,赫连日对他,倒也算得上是另眼相看。
“将你知道的全部老老实实告诉本皇子,听说圣钦洛在位的时候,整整三年,他的后宫没有一后一妃,他,是不是有着什么断袖之癖,一个生的比女人还要倾城的男人,他,该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的癖好吧?!还有那现在的皇帝,在位不过月余,就有了一位美人,那个美人是不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达图,将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本皇子,本皇子一定重重有赏!”他就不相信,这两个人真的没有软肋。
女人,只要他们有喜欢的女人,那么,这些被他们喜欢的女人一定就是他们的死穴。
抓不了他们,还怕抓不到他们喜欢的女人?!
“皇子,那圣钦洛为帝三年,后宫之中一直没有后妃,不是因为他喜欢男人,有什么断袖之癖,而是,情有独钟,一直不娶后妃,是因为他早就已经有了深爱之人,而且,他爱上的那个女子,早已是有夫之妇,他爱得,却要不得,所以,他在位三年,后宫一直无人,至于那个塑立国现在的国君,达图并不是很了解,听说,他以前是神医,遨游于各个国之间,行医救人,听说他在塑立国创建了当时轰动一时的‘罂粟楼’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女人,罂粟鬼医,达图见过那个女子,皇子你应该不会想到那个女子是谁,就是上次被达图劫来的女子,她不仅是罂粟鬼医,还是凤诀夜的王妃,更是圣钦洛一直深爱的女人,达图想,这个女人,和塑立国的国君肯定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只要抓到了那个女子,这三个男人一定会为了她,无论是抛江山,还是要了他们的命,达图想,他们一定会在所不惜,这个女子,是他们三人共同的软肋,共同的死穴。”
所以上次他将那女子给抓了回来,可惜,功亏一篑。
“混账!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本皇子,如今再说,还有什么用,人已经被他们给救了回去,现在再说都应经晚了。”怪不得,怪不得那圣钦洛和凤诀夜会拼死相救。
原来,是心爱的女人。
想着,赫连日更想要将千寻征服,就算征服不了,就是用巫术,他也要让她臣服!
“巫师,有没有什么法子,让那女子受到咱们的牵引?”赫连日来了精神,只要再次抓到她,他一定会设法要了圣钦洛和凤诀夜的命。
“巫师,想到什么办法没有?”他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将一张符咒拿在了手中,那巫师咬破了手指,不知道在符咒上写下了一些什么,看着极其像是咒语,然后举起了右手的食指叽里咕噜的念叨了一通让人听着有些匪夷所思的话之后,将那张纸条全部都吞进了肚中。
一口给咽了下去。
然后又是竖起了手指,叽里呱啦的继续念了一通。
看着巫师的模样,赫连日和达图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开口说话,巫师在做法的时候是不能够被打扰的。
从软榻上起了身,盘腿而坐,赫连日皱眉瞧着念咒的巫师。
过了好一阵,这巫师才念咒完毕:“皇子,本巫已经想到了可以牵引那女子的方法,不过,必须要皇子割下一点血给本巫。”说着,又从衣衫上扯下了一张符咒,递给了赫连日:“只要皇子将血洒在这符咒上就可以了,本巫自然有方法,请皇子放心。”
瞧着那画着不知道是狗血,还是鸡血的符咒,赫连日毫不迟疑的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上头,抹了几下。
看着那被涂在符咒上的血,巫师那双闪着算计的浑浊眸子里,是隐隐的笑意。
将沾上了赫连日血迹的符咒收回,放在手掌心里,掌心上一个用力,那张符咒顿时成了纸末,拿出一个纯黑色的竹筒,将那些碎末全部都倒了进去,尔后,晃动着竹筒,继续念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转着圈圈走着,一身的符咒在随着他的走动,沙沙的响着。
有些不明白这巫师究竟在做什么,赫连日的眉头皱的死紧,但是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等着。
嘭的一声,只听那竹筒里一声乍然一响,那巫师满意的点了点头。
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的盒子,将那盒盖子打了开来,里头飞出数十只褐色的小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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