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立国的境内,一辆墨绿色的马车正朝着子成飞驰而来,车里的人正是莫言还有凤唯。
三匹有着棕色皮毛的马正飞奔着,马夫不断的朝着它们甩着鞭子,让它们可以跑的更快。
啪,啪,啪……
一道道鞭痕甩上马身,剧痛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地上的灰尘被层层卷起整条被马跑过的路线显得灰气腾腾,炎炎夏日之下,空气炙热的似是要在空中结成火团,热气扑面,挥鞭的马夫一脸是汗。
马车内,凤唯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不敢看莫言,虽然他才不到三岁,但是却心里明白,娘亲似乎不太喜欢他。
以前,在王府里,没有人和他玩,王府里的丫头奴才见到他也是小王爷小王爷的喊,对他客客气气的,一向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玩耍。
虽然有的时候想去找娘亲,可是每次娘亲见到他不是嚷嚷着让他出去,就是给他一巴掌。
他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惹到娘亲生气了,他很乖,很乖的可是娘亲还是不喜欢他。
吃饭的时候,娘亲不准他和自己同一个桌子,读书的时候,如果他学的不好,娘亲还会打他,他不懂,为什么娘亲这么恨他。
清澈的眼睛望向莫言,却刚好和她的眼神撞个正着,心中一个瑟缩赶紧移开了视线。
看着凤唯如此胆小的模样,莫言的气更是不打一出来,她以为只要自己找到了个男婴告诉王爷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那么王爷一定会高兴的给她正妃之名。
可是,谁能想到,当年王爷仅仅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回来却是四处打听舞千寻的下落,她不明白,那个女人明明死了王爷还找什么,谁知道,却偏偏有了消息。
她以为有了这个孩子就一定能够得到孩子的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王爷对自己已经越来越冷淡了,就连这次出门都没有告诉她。
还是她万般打听才知道王爷原来是来了塑立国。
看着缩在马车中的凤唯,莫言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孩子,她的亲生骨肉一定不会像这个有着低贱血统的小杂种一样。
只要看见凤唯,莫言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
想着,毫无人性的挥手就给了凤唯一巴掌。
啪,这一声,在寂静的马车之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看着捂着脸庞,眼中含泪却又不敢哭出来的凤唯,莫言觉得更是烦闷。
“你敢哭试试?”厉声威吓着,如果这个小杂种敢哭,她就把他扔出去。
以为有了这个孩子就可以绑住王爷的心,可是却是适得其反。
想着,莫言更是气急,素手一挥,翻开了马车的帘子:“还有多久到子城?”冷着声音问着,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她要尽快知晓舞千寻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当初清冷临死前已经将她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来,万一她还没有死的话,那么对于自己来说,舞千寻就更是祸害,想着心中更急。
“禀侧王妃,这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的,大概再过半日就可以到塑立国,明日一早应该就可以到子城。”这条路他也没有走过,所以只能估摸着算。
“知道了,继续快马加鞭。”将头缩了回去,看着窝在车厢最里头的凤唯,懒得理会,索性闭上了眼睛,小睡一会。
看着小憩的莫言,凤唯紧抿着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娘亲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闹了,如果吵醒了她恐怕又会给自己一巴掌。
小身子蜷缩在一起,怯怯懦懦的看着莫言,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突地,架着的人忽然将马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的停顿让车厢里的莫言和凤唯习惯性的向前头撞了过去。
凤唯小小的身子直接扑进了莫言怀中:“滚开!”一脚踢开凤唯,摸着脖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挥开帘子,准备质问马夫可是却被一柄利剑架在了脖子上。
长剑泛着寒光,冰凉的剑刃让莫言浑身发抖,看着倒在地上哀号的马夫更是心生恐惧,抬眼看着面前蒙面的黑衣人,咽下了一口口水:“你,你,你要干,干什么?”说话瑟瑟缩缩着,上下嘴唇直打颤。
毕竟是一介弱女子,纵然再心狠手辣可是遇见这样的情况却没有不怕的。
马车内的凤唯看着被剑架在脖子上的莫言更是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叫出来,那个黑衣人就杀了他的娘亲。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架在莫言脖子上的长剑又向前刺进了几分,细嫩的脖子上被划开了一个伤口,血珠翻滚着落到剑刃上。
突如起来的疼痛让莫言尖叫出声,可是看着那黑衣邪气之中参杂着阴狠的目光赶紧闭住了嘴巴,不敢再叫出声。
出门之时她只想着要快马加鞭赶到凤诀夜的身边可是却未曾想到一路上的危险,竟然没有抬着一些王府侍卫跟着。
如今,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如果是为财而来到还好,如果是为色的话,那么就全完了。
颈子上是冰冷的剑刃,看着黑衣人,莫言硬是逼着自己开口:“你,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诉,告诉你,我可是夜王的侧王妃,如果你敢,你敢杀,杀了我,的话,夜王,夜王一定,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虽知道自己的命在他人手里,可是还是硬撑着讲话说完,希冀可以吓吓他。
可是,那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猖狂的大笑起来,那笑声之中是无比的邪气:“夜王,哈哈哈,你说的可是凤诀夜,这里是塑立国和煊御王朝的交界处,你以为如果我杀了你会有人知道吗?愚昧,真是愚昧。”莫言的话听进这个人的耳朵里仿佛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人大笑不止。
“看样子,你真的是凤诀夜的侧王妃?”眸子一眯,上下打量了莫言一番:“啧啧,果真是绝色啊,长的还真不错,还真是玲珑有致啊。”邪气之中迸发出来的是色,属于男人的好色。
察觉到那个男人眼中的痞气,莫言心中一颤:“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莫言的话,大手一挥,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扯去了莫言的外卦。
“啊!”惊慌失措的叫出声,可是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赶紧噤了身。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瑟缩着声音,连嗓音都颤抖起来。
“哈哈——”猖狂的笑声再次响起:“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说是交易不如是合作,不过。”眸子里尽是下流:“不过合作之前,还有另一件事要做。”眼睛在莫言的身子上打转着,眼神已经透露了他的心中所想。
他一向喜爱美人,如今遇上了这样的一个人间绝色不享用岂不是可惜了。
“你,你究竟,究竟要做什么啊?”恐惧的泪水已经从莫言的眼睛之中流出,虽然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后退,后退。
随即,转身就想逃走。
“想逃?”不屑的目光落在莫言的身上,到嘴的肥肉可没有飞掉的道理,他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长剑毫不留情的向莫言的背后一划。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莫言随即倒在了草地上。
他这一剑划得不深,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够死,他还要她来助自己完成大计呢,如果现在就让她死了,谁来助他?!
这一剑只是让她知道逃跑的后果。
向着趴躺在地上的莫言步步紧逼着。
拽起她莫言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将她给翻了过来。
“啊!”背上的伤口让莫言再次尖叫出来。
“小美人,不应该是这种叫声,等会我就让你知道你应该怎样叫出来,那声音,啧啧啧,瞧你吓的,倒让我生出一番心疼了。”拍了拍莫言的脸,眼睛之中尽是邪气。
“啧啧啧,瞧瞧这皮肤,还真是滑嫩啊,恩,女人就是香啊。”在莫言的颈间深深了嗅了一嗅,这个女人还真是香。
“不要,不要——”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男人眼中的欲望,莫言不住的摇头。
“不要?上眉一挑,待会你就不会说不要了。”又是一掌,直接扯去了兜儿,拿着肚兜在鼻尖闻着,香,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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