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的功夫,莫言就不着寸缕的躺在草地上。
虽说这里也算是煊御王朝的国土可是毕竟是边境地带,这里荒无人烟的,杂草横生,根本看不见半个人影。
别说做这种事了,就连杀人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住的摇着头,此时的莫言像是一朵残败的花,根本瞧不出刚才给凤唯一巴掌时的盛气凌人,双手不住的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黑衣人,背部的疼痛几乎让她岔过气。
眼泪不停的流淌着,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
可是,瞧在那黑衣人的眼里却更是另外一番风情。
捏着莫言的脸,那人笑的狂妄:“以前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等着和我,如今这般便宜你你竟然还不乐意,好,竟然你这样的不乐意,那么也别指望着我能够温柔对待。”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莫言大叫一声。
看着莫言紧皱的脸,那人一脸鄙夷:“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又不是未经人事,不必这么大声。”
皱着一张娇颜,一脸的苍白。
马车内,凤唯伸出了脑袋,看着草地上不着寸缕的两人,小小的脑袋中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娘亲为什么会一脸的痛苦?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耳边男人的低喘,女人痛苦的娇吟让凤唯收回了脑袋,静静的坐在马车里等待着他的娘亲。
娘亲一定是在重要的事情,他不能出去,不能出去,不然娘亲会打他的,他要坐在这里乖乖的等着娘亲。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凤唯捂住了耳朵,唱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歌谣。
马车里,是凤唯稚嫩的声音。
马车外,则是莫言痛苦的尖叫。
两种声音参杂在一起,传的很远很远。
“啧啧啧,不愧是凤诀夜的女人,同其他的女子还真是不一样啊,就连这床第的功夫都比那些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还要强啊。”黑衣人还不忘羞辱一番。
“怎么样,和凤诀夜想必,我和他,谁强?”着好了衣服看着赤身躺在地上的莫言,摸了摸她的脸。
哭的通红的眼睛看向黑衣人,嘴唇颤抖着:“畜生!”说着,眼泪流的更快。
“畜生,哈哈,畜生,哈哈——”莫言的话听在这人耳中如同什么笑话一般:“畜生?我是畜生?我看你刚刚不也是很享受吗?我是畜生,那么你就是人尽可夫的贱人!”啪的一下,黑衣人一巴掌甩上了莫言的面颊。
“告诉你,长这么大,还没有敢这么骂我,你简直就是找死!”咬着牙,畜生!他何时被人这样骂过了。
“你不是畜生是什么?你不是畜生怎么会,会!”说着,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任凭眼泪的流淌。
看着莫言的那些泪水,那样厉声笑着:“哈哈哈哈,好,好啊,就凭着你这一句畜生,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这个,应该是对这个女人最大的惩罚,敢骂她?!如果不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他一定会一剑杀了她。
“你,你说,什么?”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眸子。
“说什么?!我说,再来一次!小美人,你如此娇弱的模样可是深深勾引着我啊!看样子就来一次似乎有点不太满足你啊!恩?”说着,嘴巴早已经凑上了莫言。
天上,雄鹰展翅飞翔,地上,凉风卷起杂草延绵着向天际飞去。
车厢里,凤唯的身子已经渐渐的有些发麻,可是,他仍然乖乖的坐着,不敢出去,生怕一出去娘亲又会打他,乖乖的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是傍晚。
晚霞遮天,半个天际都被染上了朱红色,浮云飘动着,偶尔,有着鸿雁飞过。
一片残叶掉落在躺在草地上的两人身上,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将衣服丢给莫言,黑衣人一切都已经整装好。
“穿衣服。”看着莫言有些呆滞的样子,残忍的笑意浮现在眼角,抬起莫言的下巴,对上她的眼:“怎么?还意犹未决?”拇指轻抚着……
“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合作,那么,我一定让你做上夜王妃。”一句话,足已经让莫言清醒。
“你说什么?”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夜王妃,这不是你最渴望的吗?怎么,你不想?”收回放在莫言下巴上的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
“夜王妃?你不是,对我,对我?”
“对你什么?对你有兴趣?”斜睨着莫言,摇了摇头:“你还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喜欢美女,尤其是绝色美女,你如此秀色可餐不先享用一番可真太对不起自己了,不过,同一个女人,我不会碰她三次,你,我已经腻了,所以你放心,以后就算你想要我,我也不会要你。”吐出的话残忍的让莫言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如果不是要和你合作,你早就和他一样了。”说着,朝着地上的马夫使了使眼色。
那个马夫身下是一大片的血渍,看样子,已经死了。
这个人残忍的样子让莫言浑身一颤。
合作?他究竟要和自己合作什么?!她根本就不认他,缓缓的将衣服拿起穿上。
“你要的是夜王妃的身份,而我,要的则是罂粟鬼医,到时候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事,我一定会让你坐上夜王妃的位子,只有你乖乖的听话,如果,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话,那么,我会告诉凤诀夜你是怎样承欢在我身下的,别和我耍花样,你们这些人的事情我可是直到的一清二楚。”捏着莫言的脸警告着。
“我分明是被你强的,你怎么能颠倒黑白!?”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不知廉耻。
伸出一根手指在莫言眼前摇了摇:“别管你愿意不愿意,这些都是事实,你认为到时候凤诀夜会听你解释吗?恩?”
“你!”莫言哑口无言,是的,如果王爷知道了,会相信她吗?这些日子王爷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王爷是不会相信她的,只会认定她不贞,毕竟,有舞千寻的那件事在前。
看着不语的莫言,黑衣人知道,他的话已经中了这个女人的下怀,啧啧,爱上无情之人,就是女人的悲哀啊,啧啧。
看着莫言流血不止的后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头的粉末散在了她的伤口上。
现在,还不是这个女人死的时候,就算是死,也是让他得到罂粟鬼医无用的时候再死。
等将伤口上全部洒满了药粉,这才一把拎起莫言,将她给拽上了车子:“进去。”
将她给推了进去,自己则坐在马夫的位置上开始赶车。
现在,天已经逐渐的黑了下来,他要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子城。
马车内,莫言衣衫褴褛,就连都发也是乱七八糟的,沾上了一些杂草,将衣服理好,这才抱着自己窝在了马车里。
凤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娘亲怎么全身都是脏兮兮的,赶车的人为什么换成了那个奇怪的人,原来的那个马夫叔叔呢?怎么没有来?
小脑袋里不停的思考着,可是,他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呢只能安静的窝在马车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旁的莫言虽是惨遭强,可是,看样子那个男人并不是为了她而来。
那个男人真正的目的竟然是罂粟鬼医,不是她?
虽说失了身,可是,毕竟是有代价的。
只要可以得到罂粟鬼医那么她就可以做上王妃的位置看样子,这场交易也不错。
不过,至于罂粟鬼医的真正身份,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扭动了一下身子,立马扯痛了背上的伤口,让她秀眉紧锁。
看着窝在马车另一头的凤唯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刚刚看见的事情不许告诉王爷,否则,我打死你!”恶狠狠的警告着。
“知道,知道了娘亲,凤唯知道了,凤唯一定不会说的,娘亲不要不要打凤唯。”抱着小脑袋,瑟缩着,生怕莫言又是一巴掌。
满意的轻哼一声,这才闭起眼睛来。
刚才,太累了……
想着合作之后她就可以坐上正妃的位置,完全忘却了刚才的难堪,一脸的笑意。
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这才陷进美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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