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体魄已经恢复如常,为什么要装作药性未散?怕本尊知道你没抗住欲念诱惑,委身于左凌泉了?”
崔莹莹面色一凝,坐直了些:
“上官玉堂,你别胡说八道,本尊像是扛不住欲念的女人?”
像……
上官玉堂心里如此作想,但瞧崔莹莹理直气壮的模样,又觉得她应该没踏出最后一步,所以询问道:
“龙阳丹药性极为霸道,以你的道行,也要七日方能自行驱散;你没和左凌泉做阴阳相合之事,如何化解的药性?”
崔莹莹正襟危坐,努力摆出不弱于堂堂的架势:
“本尊乃医道圣手,自有不传秘法……还有,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个外人,本尊需要把细节告诉你吗?”
上官玉堂神色威严肃穆,如果望着不听话的晚辈:
“本尊是灵烨的师尊,左凌泉的丈母娘。女婿和其他女人关系不清不楚,本尊稍加了解内情,有什么问题?”
“你还还意思把左凌泉叫女婿?你和他……你现在还躲在桃花洞天不敢出门,不敢让灵烨知道……”
“本尊借用静煣身体,有所擦碰属于无心之失,没放在心上;在桃花洞天封闭六识主动划清界限,也说明本尊没有动凡念,此事就算让灵烨知道,也有理有据说得通,只是不想让灵烨操心这些杂事罢了。”
上官玉堂眼神坦然说完,望向有点怂的崔莹莹:
“你则不一样,你作为长辈,和左凌泉暗生情愫,本就愧对于灵烨。灵烨如今正在外面捍卫正道,你却没抗住欲念,在这里和左凌泉行人伦大礼。本尊作为灵烨的师尊,多少也得和她打声招呼,免得她被长辈偷家了,还被蒙在鼓里……”
崔莹莹已经下了水,上官玉堂却还站在岸上,可以肆意落井下石,她哪里斗得过。
见上官玉堂说要把子虚乌有的事儿告诉灵烨,崔莹莹有些急了:
“上官玉堂,你岂能用子虚乌有的事情辱人清白?我本来就没和左凌泉做那种事儿……”
“那你怎么化解的药性?”
上官玉堂目光严肃:“本尊只知道,想要化解龙阳丹,只有找道侣双修或靠时间熬两种方式;你两样都不符合,难不成这药性凭空消失了?”
“……”
崔莹莹感觉上官玉堂很无聊,怎么逮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问?
问出来你有好处吗?
但崔莹莹也没绕开话题的法子,只能恼火回应:
“都说了我有秘法,不能外传,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上官玉堂微微颔首,也不多说,起身欲走。
崔莹莹察觉不对,蹙眉道:
“你去哪儿?”
“去找左凌泉问问,他肯定清楚,而且不会瞒着本尊。”
“他才不会告诉你。”崔莹莹一挺胸。
“你确定?”
上官玉堂回过头来,也是微微挺胸,双眸间是无与伦比的自信。
崔莹莹张了张嘴,还真觉得左凌泉斗不过玉堂婆娘,恐怕会让她把那羞人的事儿逼问出来,想想还是怂了,服软道:
“你怎么这般烦人?我……我反正没和左凌泉有肌肤之亲,连衣服都没脱过。化解药性,只是用了些特殊的法子。”
上官玉堂重新在床榻旁坐下,洗耳恭听。
崔莹莹实在难以启齿,纠结良久,只能凑到上官玉堂耳边:
“我……我自己……”
嘀嘀咕咕……
上官玉堂面色平淡,宁静旁听,听着听着,眉儿就是一皱,把崔莹莹捏着她袖子的手打开:
“咦啧啧……”
这很女儿家的神态,说实话几百年也不一定能在上官老祖脸上见到一次。
但崔莹莹肯定不会觉得有趣,臊得脸色涨红,抬手就在上官玉堂肩膀上锤了下:
“都是女人,你‘咦’个什么?本尊事急从权自己化解药性,又没碍着别人,你还要我怎样?”
上官玉堂心里有点异样,想笑,但绝不会笑出声,只是略显质疑:
“此法能化解药性?”
崔莹莹被逼得自爆‘糗事’,心里有点气,见状直接把上官老祖摁倒在枕头上,手学着左凌泉的模样,往裙子下面滑去:
“你不信试试就知道了,本尊今天就让你好好做回女人……”
结果……
上官玉堂又没啥特殊癖好,被崔莹莹隔着裤袜摸静煣的大腿,除了觉得古怪,能有啥特殊反应?
上官玉堂表情淡漠,让崔莹莹摸了两下泄愤后,才坐起身来,认真道:
“行,本尊信你一次,此事为你保密。”
崔莹莹想折腾上官玉堂,依旧在静煣玲珑曼妙的身段儿上揉揉捏捏,还疑惑道:
“你没感觉吗?”
上官玉堂本想回句“就你这手法,毛毛糙糙,比左凌泉差远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她怎么能知道左凌泉的调情手法?
所以上官老祖推开了崔莹莹的手,继续说起了正事儿:
“雪狼山一战后,左凌泉的身份和行迹已经暴露。左凌泉起势太迅猛,幽萤异族早已经注意到了这个正道新秀,往后必然会针对。你虽说没法担任护道人之职,但性格够怂……”
“上官玉堂,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你真以为我怕你是吧?”
“好吧……性格够谨慎,进退有据知晓分寸;以后跟着左凌泉,要审时度势判断异族的意图,别他一股脑往前冲,你这当前辈的也夫唱妇随跟着冲……”
“哟?玉堂,你怎么开始劝弟子稳健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呀,难不成你心里没底,怕了幽萤异族不成?”
“本尊是怕你不中用,高估你的本事从而产生误判,让左凌泉陷入绝境……”
崔莹莹忍无可忍,鼓囊囊的衣襟都快崩开了……
……
————
婆娑洲西北,一座群山环绕的湖畔之上。
炎炎烈日洒在群山之上,居中的湖泊,却在五月盛夏结为了冰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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