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点点头,不舍的送苏锦绣出门。
苏锦绣穿好衣服,来到县衙。
此时,张县令已经将苏大贵的尸体摆上大堂,仵作与赌坊的人也都找来了。
显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仵作详细的说明苏大贵的死因,与死亡时间。
“被人拧断脖颈,一击致命。
死亡时辰,是在寅时左右。”
赌坊的人也确认,当时只有苏锦绣在林子里,没见到旁人。
那个打伤他们的黑影,他们没看清脸,就默认是苏锦绣了。
等人都说完,江春兰咬牙切齿看着苏锦绣。
“如今证据确凿,苏锦绣,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大人,拖下去,砍了她的脑袋,为我家相公报仇啊……”
张县令皱眉,打断江春兰的哀嚎。
“你是大人我是大人?用得着你教我做事?”
就算要定苏锦绣的罪,也得先把她身上的油水榨干才行。
想到这儿,张县令重重拍下惊堂木。
“苏锦绣,你与苏大贵往日有怨,近日也有仇
又有人证明你当时在场,若你拿不出证据。
此案,便与你脱不了干系。
来人,拖下去待大人我仔细审问。”
“大人。”
苏锦绣缓步上前,仔细看了看苏大贵的尸体。
“我三叔一个大男人,纵使失去一只手,对付我还是绰绰有余。
大人且看,这尸体脖颈上的手印。
与我的手印,也不相匹配。”
这会儿尸体上的痕迹已经显现出来,苏大贵脖颈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乌黑的手印。
大小看着,压根就不是个女子的手。
张县令看了眼,皱起眉头。
江春兰却不肯罢休,怒喝道。oM
“你不是还有相公?定是你们两人联手所为。
你说你们昨夜回来的,什么时候回的?
又有谁,瞧见了?”
苏锦绣轻轻嘶了一声,那么晚,还真没人瞧见。
没等她开口,便听外头一个老伯道。
“大人,我瞧见了。
昨儿个子时,我打更的时候,瞧见苏掌柜她相公抱着她回来了。
当时觉着他们小两口感情好,还跟城门处的守卫调侃了两句。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他。”
苏锦绣松了口气,冲张县令行了个礼。
“大人,我们子时回来便没出去过。
我三叔寅时出事,确实是不关我的事。”
张县令皱眉,叫了昨夜城门处的守卫过来。
仔细询问了一遍,确实跟打更老伯说的一样。
有了人证,便不能定苏锦绣的罪。
苏锦绣似乎看出张县令心中所想,上前道。
“大人,我三叔平日常混迹赌场这些地方。
鱼龙混杂,谁知道他暗中得罪了人没有?”
江春兰见苏锦绣脱罪,气得蹦起来。
“他又不是第一天好赌?怎的以前没出事?现在出事了?
大人,这分明是苏锦绣在狡辩。
她,她定是买通了这些人。
大人将他们一并抓下去,严刑拷打,定能探出真相。”
这话叫人听的直翻白眼,张县令不耐烦的摆摆手。
“苏江氏,我念你相公惨死对你打击过大,这次便不追究你的口无遮拦。
此案本官会下令严查,你速速让你相公入土为安吧!”
说完,他喝令衙役上前将江春兰拖走。
苏锦绣记挂家中的王九,从县衙出来,便赶紧回了家。
一进门,便见栓子跟她娘虎视眈眈站在门口。
盯着屋里的王九,目光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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