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哈哈的笑着,阿娇也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要你给我生个太子!”刘彻忽然又兴奋起来,他大声喊着,全然忘记了这里不是在长安城旷阔的宫殿内——
隔墙有耳。
李欢听到了……他真想吐槽一下,这皇帝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阑
这都一夜了啊!
神仙!
翠花吃吃地笑着,取来了自己亲手做的两个小耳塞,塞进了李欢的耳朵里。
然后又把窗户和门的缝隙给死死的用衣物封住……
夜幕下的激情,是皇帝和皇后曾经的青春。
李欢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当他心中做好被刘老板痛骂一顿准备的时候,大长秋悄悄过来说,陛下晚些时候再去。
于是,李欢留给了大长秋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阑
“诗做得太好了,若是应景的,能再写些就好了。”大长秋是阉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男女情感,人老自然就会成精。
李欢摇摇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那些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会珍贵吗?”
“因为少?”大长秋不太确定,但物以稀为贵,这是铁律。
李欢点头:“就是因为少,你想想看,如果汉后以一首诗作流传千古,是否远比以多首诗作流传,更为算是一段佳话?”
大长秋给李欢递过去洗脸的毛巾,李欢看着湿毛巾,感叹了一下:“闲下来后,得做个牙刷。”
“盐巴洗牙,用手指便可,牙齿也能用刷子?”大长秋奇怪的想到了李欢制作来刷卫生间的刷子。
那个叫做马桶的东西,贵人非常喜欢,皇帝也很喜欢。阑
李欢看着像是伺候阿娇一样伺候着自己刷牙洗漱的大长秋,摇摇头:“我坚持自己的看法。”
大长秋为此不惜用上了激将法:“要是写不出来,坦诚相待,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毕竟君侯您而今的地位,谁也不敢说您的文辞不雅……”
“我既然带兵打仗,又怎么会不知激将法?”
李欢咕咕咕的漱口。
大长秋道:“侯爷既然带兵打仗,就应该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嘣!”李欢把葫芦瓢丢进水盆里,严肃地看着大长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大长秋看了一眼边上的翠花,翠花立刻就被他的眼神所逼退下楼。阑
李欢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
“陛下昨天晚上不止一次和贵人说‘我要你给我生个太子’。”
大长秋凑到李欢耳朵边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兴奋地浑身发抖;就像是刘彻要和他生太子一样……
李欢走到窗口边上,确认已经走远了的翠花听不到这句话,随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侯爷,开弓没有回头箭!”大长秋满眼笑容。
李欢搓了搓自己湿漉漉的脸,大长秋小心翼翼的拧干了毛巾,双手跪在李欢面前,呈给李欢。
李欢抬起脚来,但没踢出去,伸手拿起毛巾,讥笑地看着大长秋,擦干净了脸,嘲弄的说道:“陛下小时候还说,要给母后修建一个金屋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昔年的长秋宫里,有金子做的屋子吗?”阑
大长秋对此不动于衷,就是想要李欢写诗。
李欢冲着楼下大声喊:“雪儿,我饿了!”
圣雪师应了一声,和翠花端着他的早饭,有说有笑的上楼。
大长秋只好站起身来,低低的说了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
“嗯,很好,都是些清澹的饮食,侯爷昨日里饮酒过多,今日就应该清澹补身。”大长秋看着李欢的早饭,微笑着夸奖了翠花和圣雪师,他和蔼的样子,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为让阿娇恢复皇后尊位而暗中努力的老贼。
李欢喝着粥,忽然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那个电影说得是最后一个太监的故事。
没有人在意这个最后的太监做了什么,但是这个最后的太监,却一直都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阑
皇帝对这个太监来说,是天大的事儿;侍奉皇帝,成为了他毕生的至高理想。
大长秋或许……就是这类人。
阉人的思维和想法,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了的;大长秋并不愚蠢,可李欢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觉得,阿娇能轻易翻身呢?
李欢这时候看到卫皇后的大长秋,亲自领着人送来了早饭……
昨天晚上的动静太大,死人都得敲开墓碑出来骂两句……
更不用说,身为皇后本尊的卫子夫了。
李欢是真没办法想象,昨天晚上的卫皇后,是怎么度过这一夜的。阑
卫皇后这位大长秋的精神状态显然差到了极点,双眼猩红满是血丝,眼袋也颇为深重。
这一刻,李欢也有种大胆的想法,难道刘彻真的想换太子?
不然把卫皇后带着来干嘛?玩个刺激?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嗯,好像也真的很刺激……
“多谢皇后的赏赐,不知皇后来到此处,水土安否?”李欢不敢表现的太过于亲近卫皇后,但也不敢过于冷澹,但出于一个穿越者,对于原本应该未知历史的又有着先知先觉——他就是看不上刘据……
更加想不明白,卫青、霍去病这样作为刘据有亲近血缘关系的人,都是那么牛批,为什么刘据就那么废?
阿娇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月事不仅很稳定,量还很足,颜色也正……阑
当然,这是圣雪师和李欢说的,她心里把李欢当作比自己都更加强大的医者。
算着时间,这几天就是阿娇最佳的受孕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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