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汉子惊讶地望着苏浪,嘴巴微微张开。
“你过来,把我的话转译给他们听。”
汉子中邪一般站到了苏浪的身边,木讷的像一尊泥塑,不过挨了一个嘴巴后,他的嘴巴变得利索起来。
“你们凶残成性,野蛮为本,以毁灭为荣,以劫掠为业,以杀戮为乐,这是你们的天性,你们的习俗,我不过多指责你们什么,但这样的野蛮行径,我不喜欢,既然被我撞上,我若坐视不理就是对正义和文明的亵渎,所以,我必须惩戒你们,你们若不同意可以反抗,我不恃强凌弱,我给你们反抗的机会,一对一,或者你们一起上,随你们自己选。”
整个部落都处于震惊之中,无人答话。
苏浪道:“如果你们放弃反抗,我可以网开一面,所有青壮男子立即自尽,妇女和矮过车轮的男童可以免去一死。”
有人纵声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前所未有的笑话。
一个身材高大、体壮如山的武士扛着开山斧站了出来,这柄战斧是他从林州边军那里缴获的,他不仅缴获了这件兵器还杀死了兵器原来的主人,并继承了他的妻儿和财产,在他眼里南面的中土人跟牲畜没什么两样,可以随意屠戮,随意掠取。
过去的五年间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当然他有这么做的资本。
他比那些南方人高出两个头,雄壮的身躯在他们面前一站,那些人没有不害怕的,他的双臂粗壮有力,百十斤的大斧在他的手里形同玩具,而南人最强壮的武士舞弄几下后也会脸皮赤红,气喘吁吁。
对面那个向他叫嚣的南人武士一样的矮小、瘦弱,他一定是被折磨怕了,求着他赶紧取了他的性命,好结束他的痛苦。
那么自己还是要好好耍弄他一番,毕竟长夜漫漫,也没什么其他的乐子。
他悠闲地耍了一趟大斧,跺脚如地震,惊雷般地喝道:“那南人你过来,让老子割了你的鸟头。”
苏浪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然后慢悠悠地从火盆里抽出拨弄炭火的铁条。
疤脸汉子抽出自己的佩刀——他的刀藏在火盆的下面,刀没有鞘,是一口制式军刀——和苏浪站在了一起:“我亵渎了武士的称号,今晚愿以死谢罪。”
苏浪道:“死亡挽回不了尊严,但胜利可以。”疤脸汉子眼含热泪道:“好兄弟,你说的是。林州边军个个都是英雄好汉,今晚就让他们记住我们。”说罢怒吼一声舞刀杀入阵中,但下一刻,他身侧就有一道虚影闪过——苏浪抢在了他的前面。
巨斧武士眼见真的有人敢向他挑战,爆笑如雷,抡斧搂头便剁,苏浪侧身避过,手中铁条已经刺进他的肋下。
他不觉眉头一皱:这武士穿了贴身软甲吗,为何刺不透他的身躯?
闪念只是一刹那,手掌劲力前催,铁条突进,很顺滑地洞穿了巨斧武士。
四下里陡然一静,这武士在部落里是数一数二的勇士,身经百战不带伤,今晚竟然一个回合没到就败死于敌人之手。
这,太恐怖了。
苏浪对这份战绩丝毫不放在心上,他运“剑”如飞,挑开巨斧汉子身上的厚重皮衣,裸露的皮肤让他惊诧不已,这皮肤呈黑褐色,结成一块块类似鱼鳞的甲片,这种异化的角质十分坚固,不亚于中土军中的精良钢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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