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卿宁耸了耸肩,无奈道:“出门办事,这样总会方便一些,舒掌柜恐怕明白的。”
舒霆没了刚才那副文雅书生模样,干愣着道:“明白。”
令他吃惊的是她一个女子,是怎么样把男子扮的那么像的。
不是容貌上的相似,而是给人感觉上的相像,举手投足之间看不出一点女子的影子,仿佛她就是一个长得俊秀的小公子。
喻卿宁没了那副伪装的顽劣公子的态度,诚恳的道:“多谢舒掌柜这些年来暗中保护我爹爹了。”
舒霆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我们并未帮喻大人多少。”
这不是假话,当年他们随着喻大人来到这清河镇,没多长时间就被他给发现了。
但喻大人没有接受他们的帮助,只在溪喻村生活了下来。
而他们开了这家天香楼,暗地里执行国公爷交给他们的另一个任务。
只是这么多年喻大人从来没有接受过他们的帮助。
时间久了,他们的联系就很少了。
舒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喻姑娘,世子在你们那里吗?”
他本以为定国公府到此时血脉就断绝了,没想到老天爷待他们不薄,还有国公府的血脉留存于世,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仰天大笑。
喻卿宁轻轻点了点头:“舒堇白如今在我家里,不过他受了伤,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了。”
“受伤?伤的重吗?”舒霆一听着急的问。
喻卿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才回答他的问题:“伤的挺重的,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保准不会让他出事的。”
“喻姑娘懂医术?”舒霆有些疑惑。
喻卿宁:“久病成医,舒掌柜应该知道我从小就是在药罐子中泡到大的。”
舒霆心中了然。
当年喻夫人怀孕时跟着喻大人四处奔波,导致怀孕的时候胎没坐稳,几次差点没保住这个孩子。
最后经历了九死一生才将喻卿宁生了下来,只是孩子刚出生时身体羸弱的不行,一开始都没有呼吸,后来就一直用药将养着。
喻大人夫妻两个多少次害怕这个孩子活不下来怎么办。
如今看来,喻姑娘身体倒是恢复的很好,脸色红润健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病秧子。
他到底是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对了,舒掌柜”,喻卿宁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这家天香楼,舒堇白送给我了,作为我救了他的回报。”
“嗯?”舒霆脸上露出惊色。
转瞬就收敛了惊讶的神色,世子那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救命之恩,一家酒楼,恐怕远远不够。
舒堇白严肃了脸色,道:“那我最近将酒楼收拾一下,然后重新开张。”
喻卿宁微微颔首表示好。
想到酒楼最近面临的情况,舒霆却面露难色,思考了一瞬然后斟酌着开口:“可喻姑娘,酒楼最近的生意不怎么样啊?”
喻卿宁细细摩挲着手中手感上好的杯子,说:“我知道,最近镇子上开了一家鸿运酒楼嘛。”
舒霆:“是,即便我没有因为定国公府的事情而放松经营,可鸿运酒楼也抢了我们大半生意和客人。”
做生意势必是要竞争的,做酒楼这一生意的更是如此。
鸿运酒楼自从开业了以来,处处和他们天香楼作对,针对他们天香楼,而且手段极为卑鄙无耻,简直是毫无做人的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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