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是人精,知道要按陈冀生的吩咐干,之前有了吩咐,他也会看眼色,跟着李工就下了楼。
望着脚下正在忙碌的项目工地,老钟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口,陈家小子深沉的很,不好套话。
“老钟,你是想知道,太拖拉为什么不用在南方试车吗?”
这是上次在转运仓库那边开会的时候,给过老钟的提点,自己下的套,陈冀生当然不会忘记。
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同样望着脚下的工地,看着老钟诧异的转头,陈冀生阴测测的问道。
“小小年纪不要谋算太多人太多事儿,会短命的!”
转头望着陈冀生,老钟也知道中了这小子的套儿,又给他扬名了。
“军职、文职都是不能谋算的,钟伯伯也要注意!科技是强国之本,这个还是要谋算的,多了我也不敢涉及,借荆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没有回答老钟的上一个问题,而是说了自己的打算,用来作为靠山的势力,最好还是让他们知道的多一些。
许多事儿掺和不得,掺和了,就当不成靠山了,以后老钟这样的中低层,才是维稳的骨干。
“北面的事儿怎么说?”
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陈冀生的线划在什么位置,老钟这才开始正经的问答。
“投鼠忌器,双方的!
喝彩城堡也是这样,新地岛是个不错的地方,咱们也可以租借一下,亮一亮肌肉嘛。
毕竟那位对于以前的一些东西,也不认同,咱们反将一军,更能让多方投鼠忌器。
至于小冲突、摩擦,咱们又怕过谁?搞他!”
这是要往上走的观点,陈冀生稍稍热血了一点,这个符合自己的岁数。
太阴的东西,不敢跟烛照万里的玩,自己也玩不过,还是粗糙点好,太细致了,反而漏洞多。
“你这么做很危险的,很多人会盯上你,上面的!”
陈冀生搞的这些东西,很好也不犯忌讳,只是被上面的大人物盯上,以后就不会舒服了。
“不会!心术不正的会怕我,真正好的都支持我。”
给了老钟答复,陈冀生也在想着,差不多会怕吧?谁知道呢?
两人在楼顶沉默了很长时间,陈冀生不时分给老钟一根烟,等太阳起来,实在有些热了,两人才不得不下楼。
“轧钢厂的老杨,昨天说了些有的没的,陈处跟他一条线,钟伯伯你去说一下。”
听着陈家小子的称呼,老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一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问他东西的时候,叫老钟,擦屁股的时候,就是钟伯伯了。
“他又怎么你了?这楼以后就这样?”
问了老杨的情况,老钟又扫了一眼粗糙的建筑,除了有门窗,整座建筑都毛糙糙的。
“能遮风挡雨就不错了,老杨昨儿个想开了我,因为我旷工。”
停住,踹了一脚楼梯踏步上的水泥颗粒,陈冀生对这个也没办法,修好的,时间太长,没功夫了。
“你不是采购员吗?流动岗啊?”
对于企业内部,老钟也是熟悉的,说一个采购员旷工,那证据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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