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津门后的日子里,宋智彬“乖巧”的按照那些人的指示,没有乱跑,没有结交达官显贵,也没有生事。
他很少出门,每天除了练拳,似乎就真的没什么能让他动心的了。
即便出门,也只是在深夜。
在家里待得闷了他也会到河边散散心,沿着街道走一走,似乎真的放下了过往。
他发现耿良辰早已经离开津门,茶汤女也不见了。
广州那边,当初他留下的人不知道还在不在,毕竟他已经无官一身轻。
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津门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每天兴致勃勃谈论的英雄早已经回了家。
这天,他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张牧之?”
“兄弟你可害苦了我啊。”
张牧之一见到他就抱怨个不停。
“你干的好事,让我这两年是东躲西藏,收尽了折磨,说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吧。”
宋智彬知道他干的事情或许可以瞒过别人,但是时间一长肯定会露馅的,以张牧之的聪明很容易就联想到他来。
可是宋智彬又不是喜欢被人占便宜。
“牧之兄此言差矣。”宋智彬难得见到友人,自然是喜笑颜开:“明人不说暗话,人是张麻子杀的,与我何干,与你牧之兄又何干?”
“原来兄弟你是个讲证据的人呐。”张牧之斜眼看他。
“哈哈哈,喝酒喝酒。”宋智彬不接话,端起杯子,两人一饮而尽。
“证据有用的话,那么小鬼子现在就应该退出东三省,离开我的国家。”
“谁说不是呢。”张牧之闻言也是一叹:“当年在鹅城见到兄弟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非常人,你在东北的事迹我听过了,说实话,我是很后悔没能到东北随兄弟你一起打鬼子,咱们当兵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吗,怕这怕那的像什么样子,谁都能踩上一脚。”
宋智彬看得出他是真心的,毕竟是个能打土豪分钱财的人。
因为不确定暗中有没有人时刻关注这刘府,宋智彬没过多表态,让张牧之离开了。
婚姻,是一件人生大事。
即便宋智彬并不像迎娶宫若梅过门,可这一天还是如期而至。
他并不是很讨厌对方,可也谈不上喜欢。
当初的宫若梅只怕存了和他同样的心思,但不知为何,从他这一次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云哥,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嗯。”
相同的称呼,可宋智彬却听出了不一样的颜色。
难道就仅仅因为我是英雄?
在入洞房之前,宋智彬实在是心痒难耐便提出了这个问题。
“若梅,我记得你是不喜欢我的,为何如今?”
“为何如今却愿意嫁给你了?”
“是的。”宋智彬点点头:“如果只是因为我在外面的名声的话,大可不必,你不应该受到别人的影响,人要做自己。”
“云哥何必明知故问呢?”宫若梅日嫣然一笑,从床榻朝着他走来:“当初在街头你请我去看书的时候我便看出来了。”
“什么?”
宋智彬有些不习惯宫若梅的主动,总感觉有些别扭,或许,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曾设想过这一幕。
“我知道云哥是个干大事的人,所以才故意气我,想让我知难而退。”
“..........”
不,我不是,我没有。
宋智彬心里有无数的羊驼在飞,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真的只是比较嫌弃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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