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在家里,在自己那间卧室,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
那间住宅在等他们回去。
梁正想,等见了面,让他在自己面前放纵就够了,不能再给他那么多自由了。
他出院住在宾馆发生的那种事,他后颈被别人留下的吻痕……
那些跟自己没关的“爱”的事情,无论是用心还是用身体,他只拥有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绝对再也不允许他跟除了自己以外的别人发生!
任谁也不行!
梁正想他,想了他一夜,直到天光破晓,直到坦纳岛的舒倾在别人怀里醒来,他才头抵住右侧的枕头缓缓阖眼。
梁义也想,绝对不能再让他像之前那么自由了。有关“爱”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他生命里只留下自己就足够了。
所以他把那句话说了,说叫舒倾回国之后在原先住的地方搬出去,搬得越远越好。
他更想说你别走了,就留在这儿吧,留在我身边,反正我能养你,到时候一起回国。
舒倾听完他那句话愣了,在木船与马之间,站在水里呆愣住了。
造的什么孽,在最不愿意想起梁正的时候,他总提起跟他相关的事情。
“肯定要搬!”舒倾故作轻松:“我回去当天就搬,你放心吧。”他朝梁义伸出小指,“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到时候搬了新家,还得让你看看合不合适。”
梁义也伸出小指跟他勾住:“等我回国,还得麻烦你带我回家,我得跟你住。”
两根沾了椰子汁黏糊糊的手指勾在一起。
有多担心多惶恐,才会顺从自己做出很幼稚的拉钩行为。
舒倾觉得抱歉,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跟语气格外叫人心疼,于是亲了亲他脸侧,又使坏把嘴边的椰子汁儿往他脸上蹭。
船上的几个小孩儿看呆了,哪见过这么旁若无人的狂热表达方式。
舒倾又去舔他唇缝,舔了几下便把舌头探进去,跟做安抚似的轻轻抵弄。
梁小雏儿瞬间红了脸,觉得自己刚才特傻,像争宠似的。
怎么他嘴里的椰子味儿那么甜那么纯粹,比自己嘴里的诱人不知道多少倍。于是也不管来自旁边惊诧的目光,安心享受来自另一条软舌的轻舔。
浅淡的微风阵阵吹过,小船在水面上摇晃。
舒倾拍了拍梁小雏儿后背,小声说:“如果你表现够好,我就……一直都是你的。”
短短时间他说了两遍“是你的”,梁小雏儿看他唇瓣上尚还残存的津液,怔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
追到了,总算彻底追到手了。
在这个过程里饱受了多少身心煎熬与折磨。
是我的了,总算是我的了。他这么想也这么说:“那你肯定一直都是我的,我肯定好好表现,真的,我肯定对你好。”
他说着,举起还勾在一起的小指到眼前,极其虔敬又诚恳的证明。
这正儿八经宣誓似的情话灌进耳朵里,现在又轮到了舒倾脸红。
“我信你。”他轻咳一声:“走吧,我们去逛逛。”
那肆意恩爱的两个人总算隔开些距离,梁义牵了两匹马的缰绳,舒倾去看木船上噤若寒蝉的几个小孩儿。
“鸡蛋,这儿你们都来过对吧?”
鸡蛋点头。
“行,那你们就划着船带路。我俩,”他指指梁义,“跟在后面。”
鸡蛋瞧向那两匹高大的马,吞了口唾沫,声音怯生生的:“我能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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