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只顾着自己玩儿得高兴,叫梁小雏儿起来看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更难捱。哪成想一个力度距离没拿捏好。
完了,完了完了,玩儿脱了。
这个念头刚从舒倾脑子里蹦出来,梁小雏儿原本支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双臂,嗓音暗哑说道:“老师,这样就太过分了。”
舒倾强做镇定:“你又不听话是吧?晚上没机会了。”
“你这样叫我怎么听话?”
“你自己定力差,怪谁?”
“换你你试试,估计过不了两分钟你就得……”
舒倾佯做凶狠掩饰,骂道:“你再他妈说!”
梁小雏儿要疯了,身子都开始发软,他一把钳住舒倾手腕儿,恶狠狠说:“你找死!”
不行,不能这么败下阵来。
我操?
什么鬼?
怎么“找死”又蹦出来了?
舒倾还没等缓过神儿来,整个人被严严实实搂到怀里。力道太大了,喘气都开始费劲,他拧动身子使劲儿挣:“勒呃……勒死我了!”
怀抱的力度刚松开他便想跑,梁小雏儿怎么可能给他这种打算卷土重来的机会。
“想跑?”他笑声里蕴藏了无限慾望。
“梁义!”
“嗯……在呢,喊我什么事?”梁小雏儿嗅他颈侧,张嘴咬住耳垂轻轻拉扯,“你玩儿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
“我错了!我不敢闹了!”舒倾挣脱不开,特怕他,更怕他也使坏,任自己怎么央求都不肯答应。
刚才撩得多狠他心里有数儿。
要是提前……怎么说都太丢人了吧。
“还不老实?”
热气全灌到耳朵里,舌尖在耳廓里游走,舒倾瞬间麻了半边儿身子。他用力朝一旁躲闪,说话都带了哭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闹了!你放过我吧!”
“这话我刚才也跟你说过,你是不是变本加厉了?”
这货还真睚眦必报,“我没有!”他嘴硬得不得了,“我那是……正常流程!”
“正常流程?”梁小雏儿轻笑:“既然这样,那我也得走一遍,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得请老师你多多指正了……”
他张大嘴吻他耳朵,故意把开口闭口的声音喘得老大。
舌尖舔弄耳边的声响震聋发聩,舒倾腰上都起了一圈儿鸡皮疙瘩,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攻势,想尽办法讨好他:“梁义,好梁义……”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说什么呢?你喊我,是想勾引我?”
那句词不达意掺杂的“讨好”,变成了一个字
“毛”!
梁小雏儿的怀抱渐渐松动,唇瓣轻蹭他颈侧。
之前留的吻痕,到现在基本看不清了。
舒倾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再也不想起来。他拉长颈线任由亲吻,甚至抬手环住梁小雏儿头部,怕他忽然停止攻势。
梁义在他颈侧留下一道道舔舐痕迹,伴着难耐地小声哼哼猛地啜起一处皮肉吮住。
“雏儿,雏儿你轻点儿……”
梁小雏儿充耳不闻,他实在爱的不得了,每一个颤栗都深得他心。
对男人来说,成就感和占有欲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他吻得更加卖力,无论轻重,非要把整个脖颈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舒倾头脑发懵,意识都逐渐消退,他忽然听梁小雏儿声音在耳边炸起:“老师,干什么呢?”
眼前的景象……实在一言难尽。
舒倾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是想……”
“别解释,我知道。”梁小雏儿咬住他颈侧,“演示给我看看。”
“滚蛋!我没有!”
“还狡辩。”
梁小雏儿心脏怦怦直跳,似乎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刚才还飞扬跋扈威胁人的架势通通没了。
梁小雏儿暗自想着,书上说的果然没错。
舒倾恨得牙痒痒,妈的这货也太騷了,问的都什么几把问题,简直他妈騷断腿!还没等他把脸埋起来,紧接着肩膀受力,整个人猛然被推倒。
梁小雏儿紧跟着扑过去,抬手抓过床頭櫃上的小瓶子,笑道:“遵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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