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心脏跳动有力。
舒倾被他这几句掏心挖肺的话激荡地头晕目眩。
信他,肯定信。
“我舒倾虽然二十多年不定性儿,但是遇见你了,今天我就敢把话儿撂这儿。只要咱俩没大的冲突,只要你没甩了我,老子这辈子就他妈都是你的。但是你要甩了我,咱就再也没后话,老子不吃回头草。”
“你什么时候回国没关系,我他妈等你,但是你别太晚了。你知道等这种事儿太几把烦,万一有人儿来勾搭我,你说……拒绝别人不等于造孽吗,是吧。”
“我说你是真你丫神啊,才几天工夫儿就给我搞到手了,你挺行啊你。”
“那只能说明咱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梁小雏儿信誓旦旦:“我肯定不会让你等太久,你回国每天我都缠着你,你不能跟别人跑了。你要是觉得拒绝太伤人,那就叫我跟他说。”
“而且我怎么可甩了你,打死我也不可能甩了你。”
“等我回国稳定了,我就……我就养着你。”
什么“我养你”啊……大家都有手有脚,得多废物逼才指望对方养着。
不过他真有心了。
舒倾开始发飘了,恃宠而飘的那种。
那些傻了吧唧完全出自肺腑的那些话,未免太撩了吧。
他所说的话通通落进心坎儿扎了根,在最柔软的部分肆意徜徉,十分惬意地感受他的存在。
这是他头一次有机会盼着“永恒”。
梁小雏儿又说:“不过……你也是个雛儿,就别那么凶了,挺吓人的。”
“你大爷!”舒倾大言不惭:“我只不过是……那什么而已!当受众不能说我是雛儿!当受则受听说过没!我是为了配合你!”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你不是,我是,行了吧?”
这话敷衍的成分太多,舒倾觉得被人当了傻子,假愠道:“你是不是找死!”
“嗯,找死。”梁小雏儿吻他手背,“老师,你是打算怎麼弄死我,还是……咬死我?”他语气格外温柔。
舒倾从嗓子眼儿里小声哼了个“嗯”的音节出来,抽了好几下才把手抽走。
直截了当地说“可以”,实在有很大的难度。
梁小雏儿会意,俯身在他唇上轻吻。
满心期待与憧憬。
目所能及的皮肤全部镀了层浅淡的粉色,以至于才被留下的吻痕都看不清了。
梁小雏儿心疼他,额头上起了青筋,他觉得舒倾的定力根本不强。
何止不强,简直是差劲。
之前的事说起来太勉强,就拿在船上的事儿来说,明明他都疼成那样了,还不肯放弃。
那时候的每一秒都是无比折磨,俩人都煎熬的不轻。
舒倾等不到他回应也等不到他动作,压根儿就不好意思再说第二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勾住梁小雏儿脖子朝下拉近。
那一瞬间是说不出的感觉。
仿佛……被舒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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